“这也没坏啊,你不是说有兄弟去买新的了吗?
这还不是之前的那车轮子,根本就没换嘛!”
朝歌咬牙,就是瞪向暗三。
她明白了,这暗三肯定就是故意的。
暗三闻言,脸上却还强扯出一抹尬笑:“老四找了一辆马车来,新的车轱辘放在那辆马车上的。
你和主子不如移驾那辆吧,这辆马车然后我们兄弟们坐?”
暗三说完,朝歌朝着他所指方向望去,果然不远处还停着一辆很是宽敞的马车。
“暗三,你是嫌弃我们家马车小,委屈了你们家主子吧?
我不坐,我就坐我们家的。
让你们主子和你们兄弟一起去坐吧。”
说完,朝歌撩起裙摆,就要踏上马凳,谁知一只手直接拦腰,就是将她再次抱起。
“君羽墨,你是不是抱上瘾了?!”
“我不嫌弃你的马车,只是长途跋涉,我想让你坐舒坦点而已。
那辆马车就算你在上面睡觉,都是可行的。”
君羽墨霸道的将朝歌抱上了新马车,还不忘一边走着,一边与她解释。
朝歌真是无语了!
这狗男人太霸道了。
不过.......
“这,这马车里面怎么这么大?
还有茶几和睡榻?
君羽墨,你果然会享受!
不过,麻烦下次你抱我之前,能不能先打一声招呼。
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他们会自动忽略看不见的,你不用害羞。”
朝歌无力,君羽墨的那些侍卫,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
“黑豹呢?它还受着伤呢,和你那么多个属下挤一辆马车不好吧,我还是过去,黑豹需要我照顾。”
说罢,朝歌弯腰就要出去。
谁知身子都还没站直,手臂一紧,就被君羽墨又是捞了回去,整个人直接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这还了得?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男人还时不时的对自己动手动脚,这几日路上,还不得被他吃干抹净?
坐在君羽墨怀里的朝歌,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着,两条柳眉都快皱在一起了,越想越是觉得不心安。
其实吧,前世虽然自己在国外好几年,也有未婚夫。
但她还是很保守的,可以说在国外那几年,所有的空闲时间,几乎都堆在了实验室中,不然她那般年纪,也不可能有人家操刀几十年的手艺。
那个未婚夫也是他父亲介绍的,但是在一起好几年,除了见面时牵个小手,就是顶多碰碰嘴唇而已,其他的深入,朝歌统统拒绝......
也是或许她如此,他的未婚夫才没经受住她的好闺蜜色诱吧?
一想到君羽墨极有可能会对她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朝歌紧张的拽紧了自己的衣袖,就想逃离。
“那么多人,还伺候不好你的黑豹?
放心在这儿待着,我们得回去了,不然你父亲也得担心你了。”
“那你让我下去啊,你抱着我干什么?”
“什么都做过了,还不能抱抱?
我君羽墨十岁便是跟随舅舅进入军营,十三岁便是率领三万兵马,十七岁便是领军十万,一辈子都在和男人打交道。
这好不容易有了你,我还不能多抱抱?”
朝歌!
“你,你是将军!?”
难怪,难怪君羽墨的身上总是透着若有若无的萧杀之气,这种气势也只有久经沙场之人,才会拥有。
朝歌猜想过君羽墨的身份,想过是将门之后,也想过是权贵子弟。
但没想过他如此年纪,已经是一个率领过十万兵马的大将军!
看着朝歌眼里的震惊,君羽墨宠溺的在她鼻尖就是轻轻一捏。
“怎么?
是不是想要当将军夫人?
本将军准了。”
朝歌:“......”
“我没和你开玩笑,君羽墨你真的是将军?
那,那如此说来,你的家门显赫,我如此身份,你觉得你家人能接受得了吗?”
“无需他们接受,我接受便是可以了。
傻瓜,我已经想好了。
我们先在云家村办一场婚宴,之后回京再办一场。
只是,抵达京城后,大概你已经显怀。
若是你愿意,等生了孩子再办也是可以的。 ”
朝歌:“.......”
“我,我答应嫁给你了吗?
你连婚礼都想好了?”
“朝歌,我知道你和别的女人不同,可你真的想错过我吗?
若是你还不答应,我等你。”
朝歌真的只是想着先试着相处一下,谁知这男人如此心急。
不过君羽墨说得对,她的肚子马上就要显怀了。
但她压根儿就不想办什么婚礼啊?
除了云家人以外,村子里的所有人对她来说,那都是陌生的存在。
“那你先等着吧。”
本以为和这男人同乘一辆马车,他一定会不老实,倒是没想到,君羽墨太老实了,而且好像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