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三个丫鬟的事情太蹊跷了,她自觉是他在背后出了手。
不管是不是他,她也要做到心里有数。
若不是他出手,那这件事情就严重了。
来到后院,朝歌就被一个小二给拦住了去路:“不好意思客官,这里是禁止客人入内的。”
“我找里面的人,我们认识的。”
“客官,里面的客人已经离开了。”
朝歌!
不是让她当他丫鬟吗?
怎么,开玩笑逗她好玩?
虽然她压根就没想过,但......
等等,自己在想什么?人家走不走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之前不是巴不得远离这群人的吗?
只是这些人怎么想的,今天这瓢泼大雨的,有啥事儿那么着急,非得现在走啊?
赫老夫人屋子里三个丫鬟的事情,这不就要成为解不开的迷了吗?
来到周东他们屋子时,朝歌给周大强把了个脉,的确恢复得很好,朝歌让周东出去,给周大强又引流了一次,就将引流袋给取了。
“居然这世上还有这样治病救人的法子,我们这些乡下人家算是长见识了,小鸽子你真厉害。”
虽然不知道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但周大强只当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医治办法。
不止他那样想,周东也那样想。
“没什么,你身体里只有少数的淤血了,剩下的吃药调理就是。
这几日先在客栈休息吧,我也打算休息几天再启程。
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给你将膝盖骨复位,现在外面灾荒结束了,等你腿好了后,你们也能开始新的生活了。
只是我还得找点药材,也不知这镇上能不能找到。”
听到朝歌的话,周大强眼里燃起了一抹希望,不是因为自己的腿,而是因为逃荒真的可以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北边战乱可还在继续呀,这些背井离乡的难民,也是回不去的,虽然今天下雨了。
但谁知北边有没有下雨呢?”
“西林县那边已经下雨了,昨儿我认识的人过来告诉我的,朝廷也派了人下来安顿难民。
大强哥,你有什么打算?
北边战争不知有没有结束,你们现在若是回去也不知是个啥情况。”
“我们距离北边开战的地方还有好几百里,但是我不想回去了,我昨晚和我爹也说了,以后就算停战没了灾情也不打算回去了。
回去,也回不到以前,何必呢?
小鸽子,你帮我们已经够多了,等这雨停了,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我们不能拖累了你。”
周大强这样子,朝歌于心不忍。
若是换做周东或是周荷花,她走了就走了。
“之后的事儿,之后再说吧,反正我打算再待几天。”
朝歌和他们一起吃了饭后,就回了自己屋子。
白天,周荷花一直呆在她爹和大哥那边,没过来打扰朝歌,朝歌也有机会,好好的补补瞌睡。
雨下了几天几夜,朝歌就昏睡了几天几夜,将这些时日的瞌睡好好的补了补,也兑现了给宝宝的承诺,每天都在空间中将溪水烧热,泡泡热水澡。
雨连续下了七天七夜,一场秋雨一场凉,在第八天的时候天晴了,朝歌打算等路面晒一天后,差不多就该启程了。
距离家乡也只有五六百里路了,她骑马的话,若是快马加鞭也就两天的路。
但是她不能骑太快,骑马是很颠簸的事,她只能匀速行走。
时间往多了来算,慢慢走差不多五六天也足够了。
只是再回去之前,她的确需要做些准备。
原主都离开家里那么多年了,那个家不知现在究竟如何了。
原主的大弟也该快十四岁了,小的也有十岁了。
在她的下面,还有个十五岁的妹妹。
回想起原主的家庭,朝歌才意识到,下个月九月十六就该是原主十七岁的生辰了。
十七岁?呵呵,她就要当母亲了。
在现代,那是得被家里人轮番找打的节奏啊!
“小鸽子,我爹想进来和你告个别。”
就在朝歌盘算着回去之前,自己是先装穷还是先卖惨时,周荷花走了进来,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再回眸,就见周东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口,笑盈盈的望着她。
再仔细一琢磨周荷花那话,朝歌立即站起了身,就走向了门口:“东叔,别客气,先进来坐。”
周东进屋,在屋子中央的八仙桌前坐下,朝歌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了他的面前。
这些天在客栈的修养,不止是周东,朝歌都感觉自己长圆润了一些,周荷花甚至皮肤也白净了一点。
“怎么忽然就要走了?
大强哥的腿还没好呢,我现在药材不够,不能给他治。”
“小鸽子我听说药材很难寻,但......”
说着,周东就环视了这屋子一圈,眼里全是不好意思:"但一直住在这客栈中,这开销太大了。
昨日我才无意间听到,这样的房间得二两银子一晚,还有一天三顿饭和大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