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被逼婚又喜欢沈澈,所以通过沈澈印章取银票的地点,追了过来。”
“后来你们在钱庄蹲守,瞧见是我取了银票,这才找我搭话?”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波澜不惊的平静,很是好听。
最重要的是,秦悦对木宝儿没有什么排斥恶意。
她那副没有任何防备的模样,让阿东看了都着急。
木宝儿垂着头,声音很低。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沈澈哥哥已经有了妻子和孩子。”
她指了下后面的牛车,说:“其实要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你们。”
看到秦悦迷惑的眼神,范青上前春秋笔法一般,讲述了陈林子偷钱包被抓的事。
“原来如此。”
秦悦点头说,“这天寒地冻的,你们既然来了,就先在这里歇息吧。”
“秦悦姐姐,我骗了你,你不生气吗?”木宝儿惊讶地看着秦悦。
她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时而精明,时而愚蠢?
秦悦笑了下,她又不是那种瞧见有人接近她男人,就甩别人两巴掌的人。
“你一个女子在外,为保护自己,说点谎话,我能理解。”
她没有提起沈
澈的事。
因为秦悦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自己的选择,也相信沈澈。
秦悦将范青、木宝儿等人,接到了空余的茅草棚子歇息。
陈家三口都差点冻傻了,不过到底是人命三条,总不能让他们死在这里。
该惩罚的,也都惩罚了。
只是秦悦有些担心,这家人来了,可劲压榨大嫂一家咋办?
好在,这段时间大嫂都在龙曲河那边为了修路的兄弟们做饭,应该不会回来村里。
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