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秦悦的心坎上了。
钱总是不禁用的,不过……钱也要用在刀刃上。
秦悦给脸上伤口上了药,二人才下楼跟衙役汇报了一下案件经过。
外间的雨已经停了。
有一个衙役满脸惊喜地走进同福客栈,“丁哥!你这边问完了吗?我那边犯人已经全招了!”
丁衙头转头,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那小衙役身上。
“小五,他们招了什么?”
小五笑了笑,忙说:“那夫妻二人就是这两个月雨夜杀人案的凶手!”
“嗯?他们用那种手法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丁衙头显然不太信。
秦悦眼中露出一抹好奇之色,沈澈倒是一脸沉静,仿佛早已经知道了真相。
“这二人供奉狸神,听说这狸神就喜食需要女人身体部分,所以……”
小五见柜台里的掌柜和楼梯口小二都吓得脸色煞白,也收了话头。
“额……”
丁衙头起身,对着沈澈二人行礼道:“沈先生、秦娘子,情况我这边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我先回衙门审问一下犯人。你们这两天暂时不要离开龙凤镇,等我通知。”
秦悦点了点头,送走了两名衙役。
夜色已深,现在去龙虎镖局,实在不合适。
沈澈跟掌柜道了谢,准备回客房休息。
秦悦像是有事要说一样,紧跟了过来。
“怎么了?”沈
澈脚步一顿,声音温柔,语气里透出担忧。
秦悦清了清嗓子,说:“我在夜市上遇到了一老一少的流民。”
“通过他们,我知道在城南西李坡破庙里,还有很多流民……”
不等她说完,沈澈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倒春寒,少粮食。流民确实活命的机会不多。”
他眼底闪过一抹忧思,“明早,我和你去安排此事。”
“明天下午吧……”秦悦想明天早上让大夫给沈澈看病。
沈澈颔首,“也好。”
“那我先房休息了。”秦悦说着,转过身去,脚步顿了顿,“对了。沈澈,今天的事,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救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
沈澈手臂僵直,“别担心,有我在。”
只要他在,就不会让秦悦出事。
“那个……其实,我觉得你身手不错。能不能找个机会教一教我防身之术?”
毕竟她和沈澈又不是连体婴!
连她自己都不能保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就更别说是沈澈了。
她至少得有自保的能力,不然的话,就会像今日这般无助。
如果今夜三个小萝卜头也在的话,她恐怕会更加绝望。
“好。”沈澈明白秦悦顾虑。
回到房间,躺在垫着棉被的硬板床上,秦悦浑身疼痛。
这倒霉催的。
脸上也一阵阵刺痛,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连外间的打更声都没听到。
清晨醒来的时候,沈澈已经将饭菜端到了房间。
简简单单吃了一下,她困得直打哈欠。
“要不要乘马车去龙虎镖局?”沈澈看着她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秦悦摇了摇头,翻身起来,洗了个冷水脸,又擦了擦药。
到达龙虎镖局时,天已大亮。
虽然昨夜下过雨,可路上依旧干爽。
龙凤镇,的确是一个宜居地。
二人被守门护院迎了进去,还没走近前厅,就听到一阵哎呀连天的咒骂哀嚎声。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让我回家!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叫我爹治你们罪。”
一听,就知道是陈冠的声音。
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悔改。
秦悦暗自摇头,厅内又传来了林牧的声音,“把你安排到咱家马场铲屎的人,就是你爹。”
陈冠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不信……”
“少爷……是真的。”赵二狗躺在木架子上,骨头疼得要命。
林牧哈哈一笑道:“你们两个别鬼哭狼嚎的,一会儿大夫就来了,会给你们好好治伤的。”
秦悦走进门,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我看大夫也治不好这家伙的猪脑子。”
闻言,沈澈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他好似根本不用担心,便宜媳妇儿受人欺负
。
“老大!秦悦姑娘,你们来啦!”林牧连忙上前迎接,招呼着管家赶紧去沏茶。
赵二狗见识过着这三人的手段,屁都不敢放。
陈冠被秦悦气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