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县城里可能有疫病,要做好防护,二婶,你也别忘记戴啊。”
赵金枝嘴角抽动,只觉得沈宝珠八成是疯了。
什么疫病,大街上的人都好好的,这丫头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还要戴这么奇怪的东西,跟见不得人似的,她可不戴。
沈宝珠急着办事,便没多和赵金枝废话。
她跑到那户人家门口,站在栅栏外向里张望。
院子安静无声,屋门虚掩,一片死寂。
沈宝珠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她敲了几次门,都无人回应。
沈宝珠便直接去翻栅栏。
她虽然腿短,但却灵活,小短腿在空中扑腾了几下,倒也成功翻进去了。沈宝珠小跑着走进去,打开门,屋子内也没有声音。
黢黑的墙壁让屋内光线更显昏暗,沈宝珠努力辨别方向,终于找到卧房。
这户人家条件一般,卧房中有一个大通铺,三四个人横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
他们一齐中招了,连能做三餐的人都没有,个个都是面黄肌瘦,显然已经许久没能好好吃上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