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问她:“能走吗?如果不能走的话,我还可以背着你。”
她波澜不惊的看着我,见我当真要背她回房,她盯着我的眼睛露出一抹冷笑,道:“能走。”
“白希小姐,你比其他人都更有胆色。”
她一边走一边说,一双沉井似的眼睛,如鬼魅般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两张狗皮膏药,看的人心里直发毛。
我强忍着被她盯出来的阴渗感,搀扶着她一路进了屋。
此时卫渊的整条小臂都变成了黑色,那些黑色绒毛即将越过手肘,朝卫渊的心口进攻。
我怕这玩意儿就跟中毒一样,没过心脉就毒入骨髓,没救了,当即心焦了几分,再次催促道:“你来找我究竟做什么?咱们素昧平生,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我将她放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顺势洗了条毛巾,递给她擦脸上的血迹。
她瞥了一眼递到她面前的毛巾没有接,只是道:“世界上除了你之外,又出现了一个能点亮血纹的人,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