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孙诚与袁方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在那里观察里面的动向。
袁方道:“侯爷,这李宿是那四人中领头的,他生性谨慎,要是他都说了账本的去处,那其余三人就不在话下了。”
“闭嘴,别打扰我,话说李宿这两个女人长的不错。”
袁方……。
李宿怎么想头脑都有些模糊,始终搞不清楚,这几天自己坐牢,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
“这天是几号?”
“老爷糊涂了吗?今天是初六啊!”
李宿想起初六是自己与郑彦他们商议怎么对付孙诚的日子。
如果今天是初六,那就没有被抓去内卫司,因为明天初七才是邀孙诚去四海楼吃饭的日子。这样看来,这几天确实是我在做梦。
“老爷,你这几天精神有些紧张,是不是做了噩梦!你需要放松。”
李宿听了此话,也认为自己是精神紧张,做了一个噩梦。
“唉,确实做了个噩梦,吓死我了。那兴盛侯是庶族,与我世家不是一派,王上突然让他掌管军工四司,他又到处打听,确实让我比较紧张。”
“老爷,怕什么?虽然他是侯爷,但您也是世家直系子弟,怕他干什么?就让我们给你好好的放松一下。”
“好,这几天确实紧张,都做噩梦了。”
房内传来一阵声音,声音还是不小,让人一听就有些血脉贲张。
孙诚看着里面的动作片,也是感叹,别以为古时候的人不懂情趣,以今日看来,小看他们了,特别是那些世家大族。
袁方听到声音,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也想欣赏一下,奈何位置被孙诚牢牢的占据,他也是无语。
侯爷你家里的美人可都是绝色,何必与我们抢这个,就不能让我们一饱眼福吗?
经过一阵酣战,房内平静下来,李宿认为,自己在家与小妾都那个了,那坐牢的事肯定是自己做梦了。
谁见过坐牢,还能在家里与小妾享受鱼水之欢呢?
到了现在,李宿的精神彻底放松了。
小妾又端来一杯加了料的酒,伺候他喝下,加料的酒一入肚,再加上精神彻底放松,脑子就彻底糊涂了。
两人互相看了看,丰满的一位在他身上蹭了蹭,“老爷,你担心兴盛侯,是不是怕他拿住你的把柄?你可千万要小心啊!他可是才高八斗啊!”
李宿喝下了麻药,相当于吸毒了,往日的谨慎全都抛弃了。又被自己的小妾鄙视了,顿时脑子一热。
“我会怕他,他就是一个纨绔,何足俱哉?我早就准备好了,他抓不住我的把柄。
再加上我是世家直系子弟,家主是我伯父,又是首辅,他不敢对我动刑的。”
“老爷,你这么厉害啊!那你准备了什么后手?竟然让那才高八斗的兴盛侯也奈何不了你。”
“我……。”李宿又停住了,他的生性谨慎又起了作用。
另一个苗条女人嗲声道:“老爷,说说嘛!”
李宿身子一抖,“好,我就说一下,看看老爷的有多厉害?”
“快说啊!”
“我从不在有可能被人抓住把柄的文书上签名,都是让下属代签的,这样出了事,我也可以推到下面,轮到我头上,最多也就是个失察。”
“还有呢?”
“我做了两套账,一本是假的,放在兵器司糊弄他们。”
“那真的呢?”
李宿还是有一点仅存的理智,“真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就是好奇?”
“是啊!不说就算了,来喝酒。”又给他灌了一杯加料的酒。
酒一下肚,李宿彻底放飞了自我。
“老爷,听说那兴盛侯是天上神仙下凡,什么都知道,你那本真的账本可要藏好了,千万别给他找到。”
“放心,他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的。”
“真的吗?我们可不信,难道挖地三尺也找不到?”
两位一阵撒娇。
“老爷,说吗?”
“我把它藏在了……。”
“藏在哪里?快说嘛!”
两人使出了浑身解数。
“好,我说,在我们用的茅房中。”
此话一出,门外偷听的孙诚、袁方一愣。
“放,放在那里?”
“茅房,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很安全吗?”
两人连忙恭维,“老爷果然聪明绝顶,比那才高八斗的兴盛侯还聪明。
我们从没想到老爷会把账本放在那里。来再喝一杯。”
一杯下肚,李宿是彻底晕了。
孙诚道:“听见了吗?”
“听见了,没想到他竟然把是账本藏在那里,怪不得我们挖地三尺,都没有找到。
也是怪我,审问他的仆人,他有什么异乎寻常之处?
他的仆人说过,他去茅房,一呆就是很长时间,我还以为他便秘呢!所以忽略了,却没想到他是在茅房中记账。”
“猎物再狡猾,也斗不过猎人,这不就找出来了。”
孙诚展开折扇,轻轻摇动,才高八斗四个字又露了出来。
袁方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