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皮他们才刚拿到手,没多长时间吧,这家伙就着急着要策划方案,催那么急干嘛呢?赶着去投胎呢?
江弈泽收回了手,冷冷地瞥了一眼齐腾,才缓缓的道。
“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赶紧把策划方案拿出来给我看看,要是没有的话,你也得给我个说法,那块地要怎么处理?”
商人的骨子里就是谋利,可齐腾这家伙太过于得过且过,似乎没点多大的追求,地皮都拿到手里多长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拿那块地皮放荒了,等着养鸡吗?
齐腾找了个椅子,在江弈泽对面坐下,原本吊儿郎当的脸色,这才有了个正型,很严肃的道。
“那块地皮离城太远,差不多有十五公里的距离,你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倒是你,不是才刚结婚吗?怎么着急忙慌的就出来催着我赚钱了?是不是养不起家里的女人了?”
说起家里的女人,江弈泽的眼眸没由来的一阵幽深,反问道。
“你看我像是养不起女人的人吗?”
他这哪儿是养不起女人?分明是被家里那女人给气的,感觉整天都像个火炉一样,憋着一肚子火,极度需要舒缓,却又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毕竟秦思思那女人好像太狡猾了,和她较量这几个时辰里,江弈泽感觉自己没讨到什么便宜,反倒憋了一肚子的火。
之前他得到的消息是,秦思思出生于乡下,长于乡下,读完高中之后就回村了,据说在村里帮家里务农,平时农闲下来就干些杂活,没怎么出过村子?
可这秦思思自从嫁给他之后,怎么感觉像变了个人似的?和乡下女人一点不搭边不说,还出奇的狡猾。
没错,秦思思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狡猾,像一只小狐狸那般,动不动就有脱线的危险?
之前还给他上演离家出走来着,要不是他在南城的能力和势力足够,没准这会儿都没找到秦思思呢。
江弈泽说话的时候,尽量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样子,可齐腾是谁啊?鬼精鬼精的,却敏锐的从他的话里嗅出了很不满的气息,同情的看了哥们一眼道。
“对了,听说你那老婆是个乡下女人,难道是一土逼不成?”
这家伙听着就是憋了一肚子火气的人,难道在家里没得到满足?新婚生活确实不如意?
试想,要是他娶了一个乡下女人,没准,也下不去嘴。
那火气只能有增无减啊!自己这哥们,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咯,竟然被一个乡下女人给搞定了。
江弈泽掏出香烟,从桌上拿起打火机,迅速的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之后,才缓缓的道。
“是个乡下女人不错,但是土逼嘛,不至于!”
就秦思思的谈吐和见识,哪能像一个乡下土逼呢?只能怪她之前伪装的太好。
对面的齐滕一听江弈泽的话,立马来了兴致,赶紧凑近了一点,从江弈泽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快速的给自己点上,一副兴致昂扬的样子道。
“哦,说说你那女人呗!”
他突然有点好奇,江弈泽娶的这个老婆了,哦,不确切的来说,他突然有点好奇,江弈泽娶的那个不像土逼的乡下女人啦。
江弈泽拿着香烟,修长的手指弹了弹香烟上的烟灰,嫌弃的推开凑过来的齐滕,厌恶的道。
“给我滚远点,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少给我来色诱这一套。”
齐滕狠狠的支起身子,而后对江弈泽大吼道。
“喂,江弈泽,少恶心小爷了,就你那冰山脸,谁特么有事没事来色诱你啊?小爷可是妥妥的直男!对男人不感兴趣。”
说到这里,齐腾还是没按耐住内心的八卦之火,接着又道。
“我听说你那乡下女人,当初是直接睡了你,才上位的,是不是真的?”
天呐,能把江弈泽这样的冰山脸给拿下,那是妥妥的英雄啊!
甭管人家是不是乡下女人?只要能拿下江弈泽这种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而且还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据说当时全村人都见证了这一光荣时刻,在齐腾看来,那个乡下女人就是盖世英雄啊!
如果他是女人,对江弈泽这种整天板着个脸,一脸谁欠他二五八万的拽样,才没有心思去睡他呢?
睡江弈泽弟弟多好啊,江弈白也和江弈泽长着一样的脸,可惜人家就是个暖男,妥妥的温润如玉,偏偏佳公子呀!
这会儿齐腾有点相信那个乡下女人,确实因为出生乡下,眼光有点问题了。
江弈泽好看的眉眼皱了皱,撇了一眼齐腾那很欠揍的表情,冷冷的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卦?不去做报社主编可惜了,还做什么房地产啊?”
就这小子打探八卦的能力,做个报社主编,保准能让他手底下的报纸,天天刊登各种八卦,没准就成为南城第一家因为写八卦出名的报纸了。
当然,这出名应该付出的代价就是齐腾这家伙,每天一出门,就被被各种臭鸡蛋烂菜叶打的满身。
想想齐腾顶着一脸烂菜叶和臭鸡蛋的样子,江弈泽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寒。
齐腾一脸无语的瞅着江弈泽,没好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