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江尘晓已是黄泉路上的一个亡灵了,却还是在这人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足迹——徐曦肚子里的生命。
命运如此弄人,是徐曦想都不敢想的。
她对江尘晓恨之入骨,却对这个孩子百感交集,应该把他留下吗?还是除之而后快?
徐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中,此时此刻,心里憋着一团疑惑,不知该向谁诉说。
最终, 徐曦拨通了殷悦暖的电话。
华市,当殷悦暖得知徐曦怀孕的消息后,也仿佛中了晴天霹雳。
上天还真会跟人开玩笑,殷悦暖和徐曦一样不敢相信世间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丫头,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打掉这个孩子吗?我好怕!”
徐曦欲哭无泪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令殷悦暖不知所措。
“老大,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回去,我们一起想办法。”
挂了徐曦的电话后,殷悦暖就连忙订机票,就在这时,殷寒屿走了过来。
他本想问殷悦暖何时引荐他会见殷秀秀,在得知殷悦暖急需去川市一趟之后,殷寒屿自告奋勇要陪殷悦暖一起回去。
因为无法拒绝殷寒屿的请求,殷悦暖只能勉强同
意。
订完机票后,殷悦暖突然想起自己身为楚少凌私人保姆的身份,不知道楚少凌会不会同意她暂时从他身边离开一段时间。
于是,殷悦暖再次萌生了不辞而别的想法。
斋藤得知此事后,慎重告知殷悦暖,切不可故技重施,否则以他对楚少凌的理解,只会更加激怒对方。
“可是……我该如何与他开口,我没有把握他会放我离开。”
殷悦暖不无担心,但斋藤把双手放在她肩上,认真说道:
“没关系,诚实交代总比逃避要好,我陪你一起去。”
殷悦暖朝斋藤露出感激的笑容。
就在这时,殷寒屿突然接到了一则来自林烟的信息。
她说:“想你了,方便回电话吗?”
殷寒屿一看到这则短信,怒从中来,却又不知为什么,愤怒的同时还有一丝喜悦。
他连忙对殷悦暖和斋藤说: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赶紧去找楚少凌请假,我收拾东西,我们机场见。”
殷悦暖没有多做怀疑,连忙带着斋藤离去。
他们刚关上门,殷寒屿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林烟的电话。
迪拜,林烟独自泡在温泉池里,一边喝着一杯红酒,一边接起了殷寒
屿的电环。
短暂的寒暄,让林烟读到了殷寒屿口吻中的怨念,她慢慢把手伸到***,发出了诱人的喘息说:
“亲爱的,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电话另一头的殷寒屿听到来自林烟的呻吟,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你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有我的苦衷。”林烟说道。
殷寒屿叹息一下说:
“好吧,对于你的来无影去无踪,我已习惯。”
林烟听得出殷寒屿对她的怨意减轻了不少,这才用不经意的口吻问出了自己最想询问的话:
“怎么样,你和悦暖最近过的好吗?”
“谈不上好不好,我今天下午要跟她去趟川市。”
殷寒屿无意中透露出的行程出卖了殷悦暖,电话那头的林烟嘴角勾起坏坏的微笑,把手从***伸出来,放肆的含入口中,舔舐着那令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味道,说:
“嗯,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还有悦暖,等我回去,好吗?”
林烟的暧昧似乎顺着电波传到了殷寒屿的心上,他露出无限遐想的表情,看着地板说:
“嗯,我等你。”
林烟挂了电话后,立刻从温泉池里走出来,快速裹上搭在
椅背上的浴巾,走到了杨茶所在的按摩房里。
只见杨茶一丝不挂的趴在按摩椅上,一个来自东南亚的黄皮肤女人正以自己的身体为杨茶按摩着脊背。
林烟走到杨茶面前蹲下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杨茶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嘴角扬起邪魅的微笑,不怀好意的将手伸到林烟的浴巾上,一把扯下了那张浴巾。
林烟嗔怪的惊呼一声,对杨茶露出暧昧的笑容。
杨茶转身给了为他按摩的一个指令,那女人立刻深鞠一躬,退出了房间。
杨茶并不急于对安插在殷悦暖和楚少凌身边的眼线下命令,而是一把拖住林烟,把她拉上了按摩椅。
在这不到一米宽的按摩椅上,杨茶整个人压在林烟身上,脸上露出破天荒的温柔之情。
林烟享受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杨茶的抚摸。
无论是暴力凌辱还是温柔问候,她都已然习惯了杨茶。
她臣服于他,为他所驱使,甚至不能忍受他对她冷漠相待,哪怕被他按在身下折磨的死去活来,她也觉得好过杨茶把她踢倒一边不闻不问。
为了博取他的欢喜,她愿意为奴为隶,供他把玩利用。
林烟觉得这是病,但她
亦知道这病将会伴她一生,无药可医。
杨茶的动作渐渐粗暴起来,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