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云容,殷陆天跟殷家早已断绝了关系,所以父女二人根本无家可归。
此后两人相依为命,艰难度日。
待到殷悦暖10岁时,殷陆天自知自己命不久矣,便把一切都告诉给她,然后坚持把她送到了当年丢下殷秀秀的那个福利院,让姐妹二人最终相认。
之后不久,殷陆天便撒手人寰。
殷秀秀因为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对江家与殷家一切恩怨不甚了解,自然对殷陆天的死没有太大感觉。
但殷悦暖不同,她眼睁睁看着父亲遭受江家迫害,导致父女二人被迫离家,而母亲却对此不闻不问。
又眼睁睁看着父亲为了两人可以活下去东奔西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江家,殷悦暖自那时起便立下毒誓,此后再不与江家有任何往来。
在福利院生活的那些年,除了殷陆天的哥哥会带着家眷偶尔来探望姐妹二人,没有任何人关心她们。
也是在那时,殷秀秀与殷悦暖认识了表哥殷寒屿,三人关系甚好,殷寒屿明知兄妹之间有着血缘之亲,还是忍不住对殷秀秀动了情。
受社会上好心人的资助,殷秀秀与殷悦暖
顺利完成了学业。
只是殷秀秀因为刚生下来便被放在了福利院,导致重要发育期营养不良,智力自然不如从小在江家好吃好喝的殷悦暖。
两人一个考上了川市最好的清大,一个勉强考上了七八线城市名不见经传的技术学院,从此过上了两地生活。
大学期间,殷悦暖凭着过人的成绩,与徐曦拜入曹正霁之门,成了川市有名的古建筑研究者。
但是殷秀秀却与社会不良人士混在一起,为了钱竟然在代孕机构挂了名,还为楚家生下了楚皓康!
在那之后,殷秀秀便离奇失踪,殷悦暖和殷寒屿一路追查姐姐的下落,这才查到了楚家。
时至今日,非但没有找到殷秀秀,反而陷自己于各种险境,还与楚少凌产生了情感纠葛。
殷悦暖默默告诉自己:在找到殷秀秀之前,绝对不能让楚少凌发现自己和殷秀秀是姐妹的秘密,眼下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肯定会为自己保守秘密的殷寒屿,就只有江云容了。
殷悦暖决定天一亮,就去拜见江云容!
第二天一早,楚少凌就到殷悦暖房间找她,发现她已经把床都收拾干净了,还把头发扎起戴了一顶帽子。
殷悦暖这是铁
了心不让楚少凌拿到她的一根头发、一片指甲。
“怎么自己收拾,不让赵阿姨帮忙?”
楚少凌故作惊讶。
“嗯,我起床挺早,就一并收拾了,毕竟好久没做家务了,怕每天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你惯坏了。”
殷悦暖语气轻松,但她知道她和楚少凌在打心理战。
“这样啊,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被我吓到?”
楚少凌走到殷悦暖面前,一手轻轻抱住她的腰,一手准备揭鸭舌帽。
殷悦暖立刻用手扣住帽子说:
“干嘛揭我帽子?”
“你这个帽檐太别扭,我想吻你一下都不方便。”
楚少凌说着撅起嘴,手还在尝试揭掉殷悦暖的帽子。
殷悦暖噗嗤一笑,一蹦三尺远说:
“你今天怎么这么肉麻,我好不习惯。”
楚少凌坏笑着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突然脱掉睡袍,露出结实的胸膛,一步步朝殷悦暖走来。
殷悦暖捂着嘴笑个不停,连连后退,生怕被楚少凌抓住。
他这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吗?殷悦暖心想。
“暖暖,其实我昨晚进来不是看有没有漏水的,我是想跟你共度春宵啊。”
眼看楚少凌就要贴上殷悦暖了,她连忙用双手撑
住楚少凌的双肩,拼命躲开他送过来的嘴唇说:
“你想与我共度春宵直说就好,干嘛鬼鬼祟祟的跑到卫生间去?”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随便进出了?”
楚少凌死死抱着殷悦暖,试图控制她的双臂。
殷悦暖用力仰起头将下巴对着楚少凌的嘴巴,艰难的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在这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干脆我搬回隔壁好了。”
楚少凌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扳正她的头,眼神里透出难以抑制的饥渴。
他舔了舔唇角说:
“你要是敢搬走,我现在就把你扑倒,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天哪,救命啊,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啦?”
殷悦暖拼命扭动着身子叫苦不迭。
楚少凌瞅准她鬓角一根头发,刚要去揪,殷悦暖便开口了: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不能跟你在这里闹了。”
这话勾起了楚少凌的好奇心,他歪着脑袋故作撒娇道:
“嗯?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他这幅模样逗得殷悦暖又是一通好笑,她用双手捧住楚少凌的脸温柔的说:
“老大快要跟江家结婚了,我得去看看我的生母,不然婚礼上见
面了没有心理准备,就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