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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有猪脑子,不然还能以形补形。”
“哎呀,人醒了!”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林月婵看了一眼,老妇人虽然还是刚才睁眼的样子,但这会儿眼睛像是能聚焦了一样,有神了不少,她一只手抓住儿子的手腕,朱二德高兴得直喊娘:“娘,你没事吧!”
林月婵挪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奶奶,你现在头晕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林月婵赶紧道:“咱们尽量不要动头哦,能不能说话?”
“……能。”
林月婵又伸出手指让老太太分辨,确定她视力、语言都没有问题,只是还有轻微的头晕和头疼,疼主要是伤口导致的扩散疼痛,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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