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团团的疑惑温和进入了梦乡。
“为什么.....”梦中一位身材高大却不粗犷的男子临风而立,衣袂翻飞,胸口中了数剑,带着漫天的不甘呼喊着,随之那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温和从梦中醒来,摸着眼角莫名的泪珠。那个男子的脸是模糊的,不过听着那声音都让人心疼不已,到底是怎样的委屈让一个伟岸的男子留下如此不甘。
她怎么会做如此奇怪的梦?从来她都是冷情的,甚至都没有谈过恋爱,怎么会有一个男子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而且这个男子还是古装打扮的。来到这边才这么几个月,从未见过如此身形的男子,身边的景辰和小叶子都瘦弱了点,
想不通就不想了。这天还黑乎乎的,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她点亮了油灯。摊开宣纸,就做起了画来。
行云流水之间,一位身穿黑色长袍,修长伟岸的男子便映入眼帘。他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给人一种孑然傲视天地的强势。看着这身材,这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应该是有着天容之姿吧?
温和赏析了下自己的作品,就把它放进了自己的柜子里了。这时东边鱼肚也已经泛白,她干脆直接起床做饭了。
几日后,这香皂总算是做好了。
拿着成型的香皂,温和又跑了一趟县里。
看着才走没几日又来的温和,景辰眼神都笑了:“怎么了,你的那个所谓的成品做好了呀?”
温和把手上那个枫叶形状的的香皂递给了景辰:“那,这就是了。”
景辰接过,一阵花香扑鼻而来:“这倒是挺精致的呀,这是?”
“这叫做香皂,拿来洗澡的,也就是咱们的澡豆,怎么样?”
“闻着味道倒是不错,就不知道去污能力怎么样?”
听着景辰的话:“借你的手一用。”看着景辰伸出来修长的手掌,温和直接把桌上的墨汁直接弄在了景辰手上。
看着自己手上漆黑的墨汁:“你干啥?”说着就要去洗干净,这个墨汁干了可不好洗。
温和一把抓着景辰的手:“着啥急呀,等会。”
见抓着自己手腕的白皙的手,景辰闪过一丝电流,心里起了一丝涟漪。所以也就没有动弹,任由温和抓着。
直到景辰的墨汁干了,温和这才放开他的手:“好了,你可以去洗吧。”
景辰见伊人放开自己的手腕,正怅然若失,听到温和的话语,这才反应过来,拿着香皂去里间洗手去了。
瞅着自己手上的墨迹一点点消失了,景辰也觉得稀奇,要知道之前自己手染上墨迹的时候都是要洗上许久才能消失。
他一向爱作画却也讨厌自己手上沾染墨迹的坑脏样子。所以不知觉地作画也少了,有了这个,自己就可以随心所谓地作画了,挺好。
“这个不错,还跟之前一样合作吗?”
“这个就算了,王家村不错,我想让她们能有个工钱,所以这个就在村里做了!”
“那你打算怎么卖?”
“这就要请教你了。“
景辰思考了一番:“你这估计平常人家买不起,卖的话就只能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夫人,价格的话就一两银子吧。”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再看这个。”温和又拿出之前做好的肥皂,“这是肥皂,寻常人家就用这个就行。”
景辰接过,这个不仅没有香味,模样也寻常,确实可以,“那这个价格?”
“这个五十文钱怎么样,再少我就得亏了。”
“也可!”
“好,那我就香皂八百文钱给你,这个肥皂五十文钱,你能卖上什么价格就是你的能力了。”
知道景辰说的一两估计是极性了,自己也不能让他做苦工。所以就把价格降了一些。
“成,你到时做好了送来就行。”
看着景府后院那一院子的花:“对了,你府里有没多余的花种?”
“一会我让小李子去问府里的花匠拿一些给你。”
“对了,你能否跟我说说朝堂之事。”
听温和这么一说,景辰诧异万分:“你一介妇人还对此感兴趣呀?”
“朝堂我可不敢兴趣,还不是小墨能力非凡,以后估计要走上官场之路,所以事先知晓下。”
“如今朝堂就是摄政王当政,陛下几乎不问世事了。不过还有些.....”
听着景辰娓娓道来的朝堂之事,温和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摄政王也不是一家独大呀,还是有一些忠于皇上的人在撑着,不过可能因为皇上的不问世事,他们也就低调起来。难怪都十来年了,摄政王也只是摄政王,估计还是忌惮那些愚忠之臣。听景辰的意思是圣上手上还有一支神兵,每个人都可以以一挡百。就不知道现在在何处了。
回到家的温和,就在自己的前院中种起了花草。
“娘,你这是干啥呀?”看着温和拿着锄头在挖土,小草好奇了。
“这呀,娘在种花呢,想不想看看,咱们满院子的花香,蝴蝶蜜蜂翩翩起舞的样子呀?”
“喜欢,到时就像咱们那天看到的花一样吗?”
“比那还好看呢。”之前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