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车回酒店,就看到奚云笔直站在酒店门口,身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许清如问:“你要走了?”
奚云落寞地垂下眼眸,“嗯,临时接到一个案子,一会就要回去,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话落,凌恩施心里陡然升起危机感。
这小子不会是要表白吧?
许清如答应下来,看向他,“你先上去,我和奚云说下话。”
凌恩施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像是做给奚云看,“那我在房间等你。”
从奚云身旁擦肩而过时没有忽略他脸上的苍白。
奚云抿了抿唇:“他应该不知道你来这是为了看心理医生吧。”不然他见到自己就不会问出那些话。
作为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有心理疾病都不知道,他怎么配?
“不知道。”许清如目光黯淡下来,如果知道自己得了这种病,发病会有那样恐怖的行为,凌恩施会是什么反应。
她不敢想,在m国时治病期间,有过她发病的时候控制不住行为,做了一些过激的事,吓跑了不少护士,那些人无一不是挨打,就是差点死在她手上。
她这个样子,还算是个正常人吗?
许清如不想拿这个病去试探凌恩施,觉得只要瞒着就会和往常一样。
“不要告诉他。”
奚云点头,“好,我答应你。”
“下次什么时候治疗我会联系你。”
奚云的目光落在清丽的容颜上,许久才收回,“嗯,我走了。”
许清如上楼,敲了敲房间的门,下一秒,房门被打开,一直大手用力将她拽进去。
眼看着背要撞上墙,凌恩施扣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这边带,另一只手扣住许清如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对比前几次的温柔,许清如觉得今晚的吻要粗暴许多,凌恩施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时间仿佛停止了,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许清如的意识一点点被抽离,双手不自觉攀上脖子,仰头热烈地回应。
两人边吻边向里面挪动,一起倒在大床上。
凌恩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腹摩挲着她略微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地问:“生理期结束了吗?”
“结束了。”
凌恩施挑眉,“那一起洗个澡?”
许清如搂住他脖子,往下一压,“好啊。”
话落,许清如的身子悬空,凌恩施抱着她往浴室走。
衣服被随意地丢在盥洗台上,淋浴间里花洒打开,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亲了一会许清如制止他,“先洗澡。”
凌恩施含住耳垂,“好。”
两人站在花洒下面,凌恩施将沐浴露抹在白皙细腻的后背上,一点点搓洗,手指在皮肤上摩挲,当摸到粗糙指尖微微一顿。
他把泡泡抹到一边,轻轻抚摸那块疤痕,“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许清如知道两人终有一日会坦诚相见,自己身上的疤痕是瞒不住的。
“被划了一刀。”
凌恩施将她转过来,让她直面自己,在她的两侧腰间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虽然已经淡去,但他还是能想象到当时的伤口有多狰狞恐怖,漆黑的瞳孔里多了几分心疼。
“受伤的时候疼不疼?”
许清如点头,“疼。”仰头亲了亲他下巴,“都好了,现在不会疼了。”
凌恩施一把将她抱住,“清如,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多,清如到底在北城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是见到她那个样子心都揪起来,难受得差点喘不过气。
许清如在他怀里蹭了蹭,“都过去了。”
她还是说不出口,不愿再去提前那些痛苦的回忆。
凌恩施看她,“我愿意等你和我吐露一切。”
他忽然弯下身子,吻过每一道疤痕,被嘴唇轻轻触碰过的地方变得燥热起来,许清如伸手拦住他,“好了,我怕痒。”
凌恩施这才停下动作,开始轻柔地帮她洗澡。
两人擦干净身子,凌恩施打横抱她出去,瞥见盥洗台时眼底闪过一丝意味。
许清如看见他这个眼神,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脸色一红。
凌恩施放上一块毛巾,让她坐在上面,指尖划过锁骨,剥下刚穿好的浴袍,虽然刚刚已经看过这具身体,再看还是很激动。
他按着她的臀部往自己身前一贴,吻先是落在锁骨上,再是颈脖,嘴唇,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探索。
浴室里多了几分旖旎和暧昧,两人的身躯逐渐滚烫起来。
许清如双眼迷离地望着深情亲吻自己的男人,顺从自己的心意再次闭上双眼,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这一刻,她等了十年。
凌恩施按住她的腰,柔情似水地亲了亲耳垂,道:“准备好,可能会有点疼。”
话音刚落,一阵撕裂的疼痛吸引了许清如所有的注意力,她闷哼一声,手不自觉用力搂紧他脖子。
凌恩施停下动作:“很疼吗?”
她声音沙哑,“不会,继续。”
凌恩施动作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