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上药膏。
郝不凡沉着脸接过带着郝四郝五告退,虽道了谢,但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高兴。
郝四顽皮受伤,欣姑娘和佑哥儿却在一旁好笑,让他觉得心里不好受。
见着三人离去,欣姐儿瞪了佑哥儿一眼,“都怪你。”笑得那么大声,人家不气才怪呢。
明月居送来的都是大只的螃蟹,欣姐儿直接让杨氏清蒸了三大锅。
好吃的东西都麻烦,她这种粗犷的吃蟹人,吃了五六个,手指被扎了不少窟窿,见夜西停了筷子,欣姐儿舀了两勺子肉沫毛豆匆匆地把碗里的饭吃完。
提着一篮子螃蟹、几壶小酒小菜拉着佑哥儿跟着夜西敲了院里两屋相通的小门。
夜西与一古铜肤色的伟岸男子说了几句,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好,随即朝着空中发出几声脆鸣声。
欣姐儿暗暗摇了摇头,这个不行,跟夜西搭,两人都太攻了。
须臾,暗中各处飞来五六个男子,欣姐儿扫了一圈也没见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