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错了身。”若是男身,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左拥右抱,在农局混个小官,恣意休闲快活度日,那还用得着忧心嫁人之事,连立个女户都要大费周章。
沈逸一噎,见欣姐儿娇憨可爱的模样,只无奈地笑了笑。
随后欣姐儿又与沈茂林说了几句建女学请先生的事,轩辕祁瞧着她还要吃瓜,皱了皱眉,按下她拿瓜的手,“冰镇之物过于寒凉,你少吃些。”
欣姐儿下意思想辩驳两句,但当看到轩辕祁冷冽的眸子时,又悻悻然地收了收。
轩辕祁递过帕子,“明月楼核账之事,我是认真的,你好好想想,可以再给你一份工钱。”欣姐儿对明月楼投入的心血越多,以后的羁绊就会越深,如此他们就会有割不断的牵连。
欣姐儿拿着锦帕擦了擦指缝间的瓜汁,直白道:“工钱高我就做。”
随后又把锦帕递给轩辕祁,朝沈逸笑道:“时间不早了,我给你画肖像去。”
“画好了,记得拿到书院舍房挂着。”
轩辕祁愣愣接过,脑子有一瞬空白,随即唇角冷却,抿成了一条直线,不高兴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心想,别家女不是都会洗了帕子再归还的吗?离经叛道之人果然不能用世俗眼光去预判她。
沈逸看到此一幕,郁闷的心情瞬间被阳光驱散不少,笑道:“好呀,你不提我都不好开口了。”
两人刚要走,轩辕祁沉着脸道:“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