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我们绝不说半句。”
随即村民又问起方氏,逸哥儿如何了,说逸哥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遇上了贵人又是送药又是派御医,他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御医呢。
又想前几日还有官员让媒婆上沈家议亲,虽只是个芝麻大的小官,但也是京官不是,让他们好一阵艳羡。
就是不知沈家为何拒绝了,待看沈家的表小姐住进沈家,还日日到湖边浣洗衣衫,大家就猜测两家是想亲上加亲了。
沈逸本来就是个会读书的,又遇上贵人,以后指定发达,好事谁不想往娘家拉一拉。
哎,就是可惜了欣姐儿,农妇们这么想着。
方氏表情有些讪讪,心里又些不是滋味,村里的闲言碎语她也偶尔听一耳,但她又不能辩驳什么,说得越多给人的遐想越多。
她与人寒暄了几句就说要送欣姐儿出村。
村口,方氏双唇开开合合,终是一咬牙下定决心道:“欣姐儿,逸哥儿伤已经大好,这几日谢谢你日日来探望他,不过读书人还应当以学业为重,过两日我就让他回书院。”前些日子逸哥儿把那么好的婚事拒了,她不能让他在糊涂下去了。
梁家再有家产也是个农户,怎可跟官户比,且逸哥儿遇上欣姐儿就没好事,两人八字定是不和的。
欣姐儿笑道:“好,那我明日就不过来了,沈逸还有两个多月才能真正脱了危险期,你们让他多注意些,有什么需要尽管寻我爹去,能帮的我们都会帮的。”
“还有今日我未见到伯父,还得托您代我转告伯父一声,明日要到牛厂挑牛,可千万别忘了。”
方氏一一应好,挥着手目送欣姐儿、上官煦离开。
心中怅然,欣姐儿是个好姑娘,但他们家真是无福消受,哪怕是云哥儿也不行——欣姐儿太招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