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为什么要杀他的妹妹呢,这就不得不讲他的母亲,也就是礼部尚书的大夫人!”
余北讲得起劲的时候,一行统一服饰,腰间都配着刀的人挤开了密密麻麻的人群,走到了余北的马车前。
他们拱手,恭敬地说:“世子殿下。”
余北一愣,“你们是何人?”
“我们乃尚书府杜大人的门下。”为首的人恭恭敬敬地说,“世子殿下,请您不要在此地造谣了。此人压根不是我们老爷的血亲。”
“哦?是这样吗?那你敢不敢让你家老爷与林笑笑来一次滴血认亲?”
为首的那人立刻默言了,他的目光看向了林笑笑,此人确实是他们家老爷的私生女,这滴血认亲之事,是万万不能做的。
林笑笑则扯了扯余北的衣角,小声地说道:“你忘了,滴血认亲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就算是亲生的,两滴血也未必能融合。”
余北无语,他咬着牙小声地解释:“你忘了,想让血液相融的办法也有很多,你慌什么!”
“你们可以回去问问你家老爷愿不愿意和林笑笑来一次滴血认亲。”余北摆了摆手,也准备回车内。
反正杜府的人到了,他的目的达到了。
没必要继续给车上的人讲故事。
而且他们也听得差不多了。
“世子殿下。”为首的杜府府卫突然抱拳说道,“我们还想带公子回府。”
余北看了一眼杜天材,杜天材的眼睛也流露出希冀的目光。
他扭过头:“天材兄与我玩得甚欢乐,暂时还不想回府,他还想尽地主之谊。你们先回去吧。”
听到余北这话的杜天材立马又激动得呜呜直叫,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余北瞅见,立马就指着他道:“你看,天材兄表示很赞同!”
可是,无论,不管怎么看……他们家小少爷也不像是赞同的模样呀。
更何况他还被布条堵住了口。
“世子殿下,是大夫人要求他赶紧回家的。”为首的那人又说道。
余北闻言,脸色突然之间就变冷:“那就让你家大夫人来。”
说罢,余北便钻进了车里。
清水王府的车一路行驶,停在了官驿面前。
之后,余北等人便住进了官驿。
他们一共要了三间房,余北一间,周东一间。张冲和杜天材共一间。
余北和周东的房间在四楼,张冲和杜天材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三楼。
杜天材当时就提出抗议:“不行,我要单独一间,我要睡床上!”
这个无理的要求自然被余北当场拒绝。
他今天想睡床,明天是不是想睡周东?这个野心可不能有。
所以余北当然要杜绝杜天材萌生这个想法。
余北本来以为杜夫人会在今天来到官驿,但是余北等了一天连杜府的车影都没看见。
而杜天材用自己的苦苦哀求,终于换来了不用周东的绑法绑他了,而是换成了张冲的绑法。
杜天材突然换了一种绑法,余北等人竟然有些不习惯。
就连杜天材也说有些不习惯。
而当余北提出要不要换回周东的绑法时,他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夜晚的时候,四个人都在各自的房间。
“张爷爷,我都憋了一天了,你就让我去上一个茅厕吧。”杜天材急得快哭了,他感觉自己的胯下马上就要泄洪了,“要不你去问一下余北,看看他愿不愿意让我去上一趟厕所。”
张冲闻言,这才睁开眼,缓缓地朝门口走去。
当余北得知杜天材这么简单的想法之后,便向店小二索要了夜壶一只,陪着张冲一起去了四楼。
刚到楼上,余北和张冲就发现了两道黑影。
“糟糕!”余北立刻将夜壶丢弃,冲向那个黑影。
而有一道人影则更快地冲到了那个黑影的面前。
随着“嘭”的一声。
那个黑影的头被摁在走廊尽头的墙上。
余北跑进张冲的房间。
杜天材果然不见了。
余北跑向那个黑影的面前,“是不是杜府派你们来的?”
“哼。”那道黑影冷笑一声,突然就抽搐了几下,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他死透了!
“殿下,我去追!”
余北点了点头,嘱咐张冲道:“杜天材是我们的筹码,不能让杜府拿了回去。”
他忽然想起什么,心中暗道一句:“糟了!”
立马就奔向三楼。
他一脚踹开了周东的房门。
而正巧,一道黑影就从窗户外落进了周东的房间。
“寒傲九天!”余北立刻使出这招。
冰冷的剑气立刻劈向了那名黑衣人。
那名黑衣人知道此招的威力。
他闪身躲开这一剑。
“嘭”的一声,房间被余北的剑气破坏。
冰冷的夜风吹进了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周东从床上坐了起来。
紧着,她就看见余北拿着剑朝自己砍来。
完蛋了,余北为什么要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