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慕容柒身上又酸又疼,已经没一点力气了。
宫染却在她耳边蛊惑:“最后一次,好不好?”
“一会儿我的身子就恢复原样了,小娘子疼疼在下,嗯?”
不知是被他蛊惑住了,还是慕容柒心软了,迷离间竟点了头:“嗯......那你快点.....”
宫染喉咙间溢出一声轻笑:“快不快,在下可能说了不算,还得看小娘子努不努力了。”
慕容柒想起他的耐力,突然想反悔了,可宫染却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水声清脆作响,伴着慕容柒难以抑制的嘤咛。
朦胧的白雾中,两具白皙的身子交缠。
小女人被抵在池边,两条纤细的长腿缠在男子劲瘦的腰间。
她白嫩的双脚一晃一晃的拂过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完事后,宫染也榨干了她身上的最后一点力气。
慕容柒浑身酥麻,从头到脚都没一点力气。
她依旧正被宫染抵在池边,她把头靠在宫染的肩膀上,眯着狐眼轻喘。
宫染后背上有几道红痕,肩膀还有咬痕,都是她在抑制不住的时候抓的,或者是咬的。
......
天色大亮,众人都起床了,慕容柒才开始睡。
宫染一夜没睡,脸色却丝毫不见疲惫。
君玉卿在大殿里打着哈欠,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一夜才结束?”
宫染饮着茶不搭理。
君玉卿心里也有了答案,摇摇头:“可真不是人。”
又托着下巴认真问:“慕容柒还活着吗?”
宫染轻抬下眼眸,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睨过去,他立马噤声了。
君玉卿拿出银针帮宫染解开昨晚封的几处穴道,这几处穴道是必须要解的,他帮宫染暂时封住也是为了让他下身能够正常,若是这穴道不解,不但会影响他的经脉和丹田,他整个身子也都会废了。
宫染的穴道被解开后,他的气色瞬间苍白,下身也没任何反应,似乎比最开始的隐疾还严重。
君玉卿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确实是更严重了,日后更加难治了,还有极大的可能治不好。
他斜了眼宫染,撇嘴道:“谁让你不知节制了。”
昨晚造得越狠,他这隐疾反噬得越严重。
宫染弹了下衣摆,轻飘飘道:“这其中的快乐你不懂。”
君玉卿:???
他竟然被一个身有隐疾的男人鄙视了?
明明他才是一个正常男人好吧!
......
这厢偏殿,景启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他旁边正躺着一个未着寸缕的女子,他醒来后那女子也跟着醒了。
女子小脸惊慌,拿过一旁的衣服捂着身子下床跪地:“靖王殿下,奴婢该死,奴婢昨晚......”
她咬着红唇,小脸欲语还休:“奴婢昨晚不是有意的......”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自己是被强迫的。
“昨晚是你服侍的本王?”景启淮语声沙哑,坐起身子定定看着她。
“是......”
女子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小脸更红了。
景启淮锐利的眼眸看着她,脸色变化莫测。
昨晚被慕容柒刺伤后,后面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楚了,但他知道在和一个女人缠绵床榻。
不然他体内的合情蛊也不会解。
昨晚被慕容柒刺的那一下还历历在目,景启淮眼里沉沉,已经分不清是心口发疼还是伤口痛。
他看下腹部的伤口,伤不是很深,周围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
他再次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翠烟,是明心宫的宫女。”女子乖巧道。
景启淮没再说话,冷峻的面色上不辨情绪。
他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着,空荡的殿里只有布料的摩擦声。
翠烟羞怯的不敢抬头,眼神暗中流转了几下,还是壮着胆子怯生生开口:“奴婢昨晚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能得到殿下的宠幸是奴婢的福分,奴婢也不敢求名分,只求日后能跟在殿下身边伺候,做个端茶倒水的丫头奴婢也愿意。”
景启淮没应声,殿里寂静的压抑。
翠烟心里越发惶恐,她紧张地抬下眼神,景启淮刚好扣上腰带,回眸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昨晚真是你服侍的本王?”
他锐利的眼神不怒而威,眼底阴沉得像是一团散不去的黑雾。
翠烟只对视了一眼便立马失措地移开了:“是、是奴婢......”
面前男子的眼神太具有威慑,让她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景启淮眯下眼神,多了一层寒意,他弯腰捏紧翠烟的下巴:“本王最后问一遍,昨晚是你吗?”
虽然昨晚他记不起事情的经过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昨晚给他解合情蛊的,不是这个宫女。
翠烟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宫女,被景启淮身上的冷厉给吓到了,心里想的荣华富贵立马抛之脑后,惊慌改口:“不、不是奴婢,奴婢方才骗了殿下,奴婢也是为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