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曳千算万算,是真没算到司机小周竟然那么的厉害:不但成功的阻拦住了霍罡派来的那两个高手,而且为顾沉谙杀出了一条血路。
知道司机小周身手不错,却没想到他竟然好到可以抗衡霍罡的人。
是安多曳大意了;也是霍罡大意了。
看来能拦得住司机小周的,也只有霍罡身边的那个蒙面保镖了。
而此时此刻的安多曳,几乎是生不如死。
男人几乎被愤怒支配了理智;
又或者,那是另外一个被阴霾笼罩中的顾沉谙。
一边可以是儒雅且绅士的总裁;一边却是被黑暗浸泡过的暗黑人格。
顾沉谙一把就撕掉了安多曳身上的一字肩婚纱;连同她的里衣也没放过;他将她所有包裹着她身形的布料,统统都扯了个光。
安多曳就如同一块没有了任何保护的豆腐,无遮无拦的呈现在顾沉谙的眼眸中。
像一个犯了弥天大祸的罪人一样!
“顾沉谙,你要敢那么对我……我这回一定不再放过你!”
安多曳颤抖着声音。
她隐隐约约间感觉到顾沉谙眼眸中的愤怒火焰在发生变化:变得粘稠,变得邪肆。
安多曳白如凝脂的皮肤,在顾沉谙那黑色眼眸中,泛起了美玉般的光泽。
“敢怎么对你?”
顾沉谙的声音拖着嘶哑感,“让你乖乖做我的女人,你偏偏要一而再的挑衅我的底线……安多曳,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做你的女人?呵呵……”
安多曳冷笑失声,“你是要我做你的床一伴儿吧?!顾沉谙,有本事你就跟唐可离婚娶我,没本事你就祝福我再婚……”
还没等安多曳把话说完,恼意的男人突然就开始啃一噬她的皮肤,一种惩罚性的嘬咬。
安多曳泛痛的身躯,在顾沉谙的唇下,满溢着被虐对后的痛感。
以及,心灵深处无穷无尽的屈辱跟悲哀!
“顾沉谙,你这个人渣……娶不了我,却还要无耻的霸占我?”
安多曳痛得倒吸一口寒气,“你究竟把我当什么?解决生一理的充气人?还是可以肆意戏耍的物品?”
然而,作答安多曳的是顾沉谙更凌厉的对待: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捏抓着,仿佛要将她刻进自己的生命中,又像是要彻底地毁灭。
此时此刻的男人,完全成了地狱里的魔,他用自己的怒火,焚烧着安多曳的一切。
她的皮肤,她的颈脖,她的腰,她的……只要他手到之处,都化为无穷无尽的痛。
“顾沉谙,快住手!你……你再这么对我,我……我要杀了你!”
安多曳已经是忍无可忍,因为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检查到了……
“跟厉天阙上过床了吧?”
他阴森森的笑着:“怎么,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顾沉谙满眸的恨意几乎快透胸而出;恨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恨什么!
他拥着安多曳,几乎想将她的骨骼给勒碎;
然后又开始吻她,用上了想将她吞进腹中的愠怒!
安多曳痛得几乎快叫出声来,却又理智的用双手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因为里面才刚刚孕育了一个月的小生命;
它还那么的小,几乎只有豆芽那么大;它实在承受不起顾沉谙这样发疯似的宣一泄。
母爱的本能,驱使着安多曳冷静下来;
也就在这冷静下来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他的脉一动融在了她的身里……
这个男人果然没把她当人看;
至少没把她当成一个有自尊的人!
趁着男人沉沦之际,安多曳摸索到了茶几上的水晶摆件;
然后下一秒,她拿起那个水晶摆件,重重的朝顾沉谙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顾沉谙发出了一声沉沉的闷哼。
那一刻,时间几乎静止了:顾沉谙死死的凝视着砸他的女人;而安多曳也目光坚定的迎上他的目光!
有不甘,有愤怒,有不解,有失落……
或许顾沉谙没有想到:自己宠了两年的女人,竟然会拿重物往死里砸他!
鲜血从顾沉谙的额头上溢出,一滴再一滴,刚好滴落在安多曳心口的位置上。
瞬间就触痛了安多曳的灵魂,整个人都随着顾沉谙那滴落的鲜血在颤抖!
“安多曳……你爱过我吗?”
顾沉谙的半张脸,几乎都被额头上溢出的鲜血覆盖住了,看起来狰狞又可怕。
“之前爱过!但现在……不爱了!”
安多曳哑着声音回答着顾沉谙的问话。
随着心口的鲜血越滴越多,她的眼眶也随之模糊起来。
因为安多曳清楚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