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曳只想把沉甸甸的顾沉谙从自己的身上打发走。
因为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有多么的热,多么的……再这么的被他蹭下去,一不小心就要擦她走火了!
“不如,我们一起去找老太太理论吧。”
顾沉谙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欲之意,似乎下一秒就要直接把安多曳给攻掠了。
“你去找老太太,带上我干什么啊?三全汤是老太太准备的……我是无辜的。”
可接下来,安多曳突然就闭上了嘴巴,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
因为……因为……
“顾沉谙,你……你冷静。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安多曳真的快哭了。要是平日里正常的顾沉谙,她耍个小任性肯定管用;
但此时此刻的顾沉谙,可是喝了整整一大碗三全汤的什么虫上了脑的男人!
“被顾太太猜对了……亲夫再怎么难受,也会爱惜你的。”
顾沉谙哑着声音,在安多曳耳际吹着炙人的热意。似乎想把她给一起融化掉。
安多曳刚松了一口气,男人突然又在她耳际兴师问罪起来,“老实交代,那碗三全汤,是不是你故意盛给亲夫的?而且还加了那么多的料?知道我没有用武之地是么?”
安多曳:“……”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汤是三全汤……”
安多曳装无辜的说道,“再说了,我平时从没吃过那东西,又怎么可能认识呢。”
“顾太太,撒谎可是要长……长长鼻子的。”
顾沉谙的声音,一阵紧一阵的难受,像是卡在了喉咙里,迸发不出如荼的热情。
准确的说,不是迸发不出,而是不能迸发出来。
顾太太不方便,他也只能强忍着自己的热情。
安多曳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顾沉谙的难受;尤其是那边……早知道就不盛那么多的三全汤给他喝了。
现在不但他难受,自己也跟着遭老罪了。
动又不敢动,跑又跑不掉。
关键她安多曳还理亏!
都是快离婚的人了,怎么还跟准前夫如此的卿卿我我?安多曳感觉莫名的丢脸。
要不,拿唐可来刺激他?
正当安多曳准备开口拿‘唐可’来迫使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时,“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惊呼。
因为……因为安多曳的手被拽过去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
“顾太太,只能借你的手一用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失去理智一样。
“不借!你自己不有手吗?”
安多曳卯足了劲儿想把自己的手给扯回来,却没想被男人紧紧的握住了,然后……
“顾沉谙,你好了没有啊?”
良久的良久,安多曳感觉自己的手实在是脏得不能再要了。
不但脏,而且还累得连动都动不了了。
只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顾太太这点儿都嫌累?当初给我盛三全汤的热情哪里去了?”
男人一边浮魅的笑着,一边惩罚式的浅咬起安多曳的耳珠,带上了不轻不重的噬。
“顾沉谙,你自己明明有手的。为什么非要弄脏我的手?你真讨厌!”
安多曳是扯又扯不动,又不敢任性的掐他;毕竟爱了这个男人两年之久,又怎么舍得让他真的吃疼呢。
“那感觉……能一样吗?”
顾沉谙匪气的说道,带动她小手的力道就更大了。
“……”安多曳不但手不想要了,就连耳朵也不想要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一晚,差点儿被累死的竟然会是她安多曳!
翌日晨。
习惯于睡懒觉的安多曳,被管家老楚绅士且坚持的敲门声给叫醒。说是老太太想跟她一起吃早餐。
这个烦人的老太太啊!
虽说不太情愿,但安多曳还是乖乖的起了床。
先不说顾老太太是长辈,就顾老太太顶着九十岁的高龄给父亲做保守治疗,就够她安多曳感激不尽的了。
这世间,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
安多曳刚用手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突然就一个激灵,直接冲进了洗手间。
然后把自己的双手洗了又洗,洗了再洗。
砍了算了,真不想要了!
狗男人,明明他自己有手,还非要拿她的手当工具?真是服气了!
当安多曳下楼坐去餐桌上时,顾老太太便用发现新陆地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看得安多曳极度的不好意思。
“多曳,昨晚跟沉谙过得好吗?”顾老太太满眼期待的问。
好个毛线啊!她的手差点儿废掉了!
“挺……挺好的。”
总不能跟顾老太太坦白,自己的手差不多累了大半夜吧?
“那就好,那就好。”
顾老太太满意的笑了,“多曳啊,只要你在我这里待够三个月,再经过我对你和沉谙的药物调理和食补,你很快就能怀上孩子了。”
随后,顾老太太又激动的朝管家说道:“老楚,昨晚的三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