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下次,你若再遇见让你不舒服的人,大可暗地杀了,推人入水,容易落人口实,今日我能瞧见,他日就会有旁人看见,到时候只会惹来无数麻烦。”
顾南辞:???
她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感到跟这师徒两个格格不入
顾南辞原本咧着的嘴忽然就收了,她咽了咽口水,后又想起什么,声音便变得阴阳怪气。
“杀了这小娘子,你岂不是要气死,这可是你心尖尖上的人儿。”
君月祈一愣,继而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尖尖上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么,朕心尖上的人,从始至终一直是皇后。”
顾南辞被眼神吓得差点跳起来。
这眼神,这语气,跟上次她被绑在十字木桩上时所见到的,他看顾南宴的表情一样。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下意识后退一步。
却不料,她身后有颗小石头,退后的时候,刚好踩到上面,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后倾倒,在这危机之刻,顾南辞迅速调整身体,准备靠自己扭转这令人尴尬的情景时。
君月祈已经起身了,他从那木轮椅上站起来,身体如同一道影子般,不过瞬间便到了她的身后,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已经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扶正。
耳边传来君月祈宛若柳絮般的声音:“好好走路,不要摔着了。”
此刻,他身上的清茶味将她全身萦绕。
好在顾南辞反应迅速,她稍稍推了身后的人一把,然后有些不稳的声音响起:“你在这宫道上公然站起来,就不怕被人发现,你是个假瘸子么?”
“在皇宫装了这样久,就只是因为这个小事,便要暴露自己?君月祈,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恋爱脑。
他竟是这么喜欢顾南宴,就算知道她这副躯体里面装着的是别人,也如此爱护这个身体,连摔倒都不舍得。
若是忽略某些变态的行为,这男人简直就算妥妥的一厢情愿,舔狗加恋爱脑,双重buff加成。
只是有一点,她有些不解。
既然她这么宝贝顾南宴,甚至连身体也如此爱护,为何要给她下红丝蛊。
也许是,就算她这幅身体是顾南宴的,但真正的顾南宴在另一幅身体里,他不愿让她受苦,又要以此牵制她,便做了个最优选择。
君月祈正等着顾南辞后面的话,却发现她竟是不说了。
他迅速回到木轮椅上,面色有些不悦:“顾南辞,你还真是不知好歹,若没有朕,方才你早就摔成狗吃屎了。”
狗吃屎?
“哦,没有你,我也摔不着。”顾南辞翻了个白眼,后又补了一句:“多管闲事。”
......
顾南辞这几日都没有上朝了,因为君月祈四处造谣,说她生了大病,根本就走路都走不了几步,孱弱至极,算是给她请了超长假期。
但顾南辞却知道,这家伙分明是故意架空她,或者以此来要挟不知去了何处的顾南宴。
——政知殿
她因为无聊,在政知殿扎了个秋千,今日阳光正好,鸟语花香,她刚好有兴致,便坐在那秋千上看书。
她在研究东离历史背景和朝廷各个势力的解析,这些之前顾南宴在的时候,时常让她看,她虽乖乖照做,但大多只是看了个大概,并未细究。
如今她要细究了。
正看得起劲,政知殿上空忽然盘旋着一只鹰隼,实在是那翅膀振幅声音有些大,让顾南辞不得不注意到了这只健壮的特殊动物。
就在她准备放下书卷,细细看那鹰隼的样子时,它竟是直冲冲地朝着她的方向袭来,它飞来时,卷起了有些大的风。
顾南辞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她刚准备跑进屋子里,躲避这东西,免得被琢了个血面淋漓,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鹰隼飞驰而下,顾南辞吓得闭上了眼睛。
却不料,那看起来便凶残的鹰隼,径直落在了她的肩头。
顾南辞只感觉到肩头被某个锐利的爪子抓住了,那力道不小,但并未伤到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到那鹰隼在她肩头,竟显得格外乖巧,在发现她看它的时候,还甩了甩桀骜不驯的头,然后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颈。
顾南辞随便一联想,便猜测,这东西可能是顾南宴豢养的一种送信宠物,想来它跟顾南宴的关系很好。
细心轻柔地将那鹰隼脚上绑着的信件取走,而那鹰隼在东西被取走之后,便像是有灵性一般,重新归于天空,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像是对她告别,随后挥挥翅膀,便彻底离开了此地,了无踪影。
待鹰隼走了后,顾南辞才将那纸条展开。
上面无字,左看右看,翻来覆去的看,对这阳光下看,也是毫无字迹,似乎这鹰隼千里迢迢送来的便就是一张白纸,完全没有任何内容的白纸。
“肯定是秘信,得用顾家特殊秘料才能显现上面的字。”
顾南辞了然的点了点头,但最后只化为了叹息,她哪里知道顾家的秘料是什么,谁让得到这东西的是她顾南辞呢,若是顾南宴,恐怕就能知晓上面信息了。
若是这次没看见,便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