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着极其充郁的木系灵气!”
后面这句话是木系单灵根的桑文华说的。
这里不仅木系灵气十分的充郁,而且还纯净,里面带着一种诱惑人心的力量。
桑文华的每一窍灵穴都打开了,想要吸收灵气,但好在被他凭意志力,硬生生的止住了。
虽然不是那么聪明,但他也是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如果真的吸收了灵气,他只怕会陷入一个非常不好的处境。
“桑文华,你怎么了?”
他的不对劲很快就被身边的谢璨然发现了,而白廷之则是发现身含木系灵根的,如聂倾雪与叶玄鼎,两人的神色也都出现了异样。
聂倾雪也在被那些木系灵力诱或拉扯着,好在她意志力足够地坚定,本身又是五行兼修互相牵制来着。
所以她很快就平复了这诡异灵气给她带来的影响,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
而叶玄鼎与桑文华就没有那么的好运了,尤其是桑文华。
他是单系木灵根,所受到牵扯要比他们大得多了。
“这城池太过诡异,我们先退出去。”
聂倾雪扶住离她比较近的叶玄鼎,对着白廷之与谢璨然说道。
两人也听出了聂倾雪语气中的严肃,也将桑文华扶住准备往外面走,先离开这个城池再说。
但只是走了几步聂倾雪便停了下来,面色闪过一抹凝重,对着大家说道:
“来不及了,你们先自封灵力。”
让自封灵力的自然是叶玄鼎与桑文华,这两人自封灵力后便不会受到牵扯,但同时他们也会短暂的失去了战斗力。
在有挚友在身旁相护的情况下,比起短暂的失去战斗力,那未知的令人心悸的危险,明显要更可怕一些了。
两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照着聂倾雪的话做了。
与此同时,一阵红烟晃过,香气袭来,聂倾雪几人面前出了一个红衣的身影。
那红衣之人乍一看是个美人,穿着女子的红嫁衣,长至脚裸的头发就那么随意披散下来,面若好女,面容美丽十分的姣好。
但仔细一分辨,却发现眼前之人是实打实的男子。
只是不知他为何穿着女子的嫁衣,并做女子打扮。
但很快聂倾雪几人就明白了这其中,那令八有些闷闷的原因。
只见他说:
“你们有看到我妹妹吗?她就长我这样?你们有见到和我一样的女子吗?”
男人的语气有些恍惚,他说这话更像是一种机械的重复,没有一丝感情。
“你妹妹怎么了?”
聂倾雪与白廷之互相对视一眼,互相沟通了一番。
而后聂倾雪试探性的说了上面那一句。
男人捕捉到聂倾雪的声音,视线落在了聂倾雪的身上,只是眼神没有波澜,而语气也是十分的平静。
“我妹妹被人抓走了!在她大婚之日,最幸福的那天!”
男人说完这个后,又继续重复道:
“你见我妹妹吗?她就长我这样,你有……”
“你妹妹什么时候不见的,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接了聂倾雪话的是白廷之,他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所以当他在男人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混浊迷茫的时候。
几乎就能判断出,这个男人受过精神存面的伤害。
“我妹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她不见了好久好久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她?找不到她。”
而聂倾雪就趁着两人谈话的中间这段时间,查探起了他的魂魄状态。
一番查探下来聂倾雪就大致弄明白了,这个人失了一半的灵魂。
失了一半灵魂还能够这样,他自然也不是普通的人。
他是一株花妖。
不是花精。
花精是走仙道,手上未曾染过无辜人鲜血的花,花精在此方世界并不是人人都避之不及的。
而花妖却是走的妖道,手上染过鲜血,为人所畏惧和厌弃。但在妖族,却是备受妖族欢迎的存在。
而这株花妖在人族却更加格格不入,原因有些理所应又有些离谱。
这与他的原型有关。
他的原型是一株已经千年的罂粟花。
罂粟花本就为世人所厌弃,他在无人知道的角度慢慢长大,走上了修行之路。
因为不被人所期待与喜爱,他化型受到了不少的阻力,足足900年才成功的化型成功。
但化型出来的却不是他一个,还有他的妹妹。
他们两个是一枝并蒂花,同脉相连,是彼此在世间最亲近的人。
“罂粟花也能修炼成这个样子?”
谢璨然惊呆了,罂粟曾经泛滥过一段时间,但人们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害处与益处,因为害处要远远超过益处,所以几次大规模的清洗下,几乎很少再见到罂粟花了。
着实没有想到这株罂粟花,躲过了多轮的清洗,还成功的化型了。
谢璨然还不知道,他们一化型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化形用了九百年,又在一起生活了一百年,是彼此之间最亲密的存在。
但罂粟花化形的存在,天生就容易多受别人几分偏见,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