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寒泽的几人都瞬间看向了聂倾雪,每个人的眼里都是惊讶与不可置信,尤其是尚鸿晖。
“小师妹,门派是不会出现加害仙门弟子的存在的,尤其是本派弟子。”
尚鸿晖以为是聂倾雪因为什么原因误会了本派,连忙解释道,在寒泽所有弟子中最维护寒泽山的当属尚鸿晖了。
“但我不一样大师兄,我和你们是不同的。”
聂倾雪重复道,她和寒泽其他的弟子都一样,早在引仙缘那日没人肯收她为徒时她就猜到一二了。
当时她还以为主要原因她的五灵根,后来还是一次乌策长老说漏嘴她才得知。
真实原因是整个寒泽长老团,除了她的师父外,所有人都因为某种原因认为她是不祥之人,会给寒泽带来灾难。
而这些人又以乌策长老最为厌恶她,只要她稍稍犯上一点错,乃至和同门争吵这样的小事,只要被乌策长老知晓,都必会重罚她。
初初得知这一事实的时候她也很迷茫很痛苦,一度还怀疑起了自己,若非师父和涿光尊者一直肯定安抚她,她只怕都要生出心魔来。
“阿雪你都把我说迷糊了,我们本来就是不同的人啊,这句话还是你从前一直喜欢说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不同的个体。”
谢璨然有些迷糊的反问道,她并没有听懂聂倾雪话里的深意,只听懂了表浅的他们是不同的这句话。
而心思最为活泛的白廷之与柳空青两人,却是隐隐的查察到了聂倾雪语气中的漠然之态,当下便都在想,寒泽山可能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我的话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你们只需要明白,寒泽恨不得没有我这个人就行了。”
聂倾雪只简单的说了两句原因,她也不想多说,她自己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被整个寒泽厌弃。
不想大家还纠结这个话题,连忙将话题给引开了。
“但现在最让我怀疑还是‘亭’这个纠结,我坏了它太多的好事了。”
聂倾雪说的亭便是指的无叶城一事幕后之人,他们至今不知那个门派的名字,便以其标志六角亭的亭作代称。
本来刚离开无叶城时他们还有几分怀疑这个“亭”的真实存在,直到后来在他们真的遇上了饰有六角亭标志的邪修,这才意识到这是真实存在的。
一个叫做“亭”的组织正在秘密地搅动着整个大陆。
“‘亭’的嫌弃的确最大,只是我们现在关于它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
见聂倾雪引开了话题大家也不多追问,便就讨论起了关于“亭”的事。
“或许我们可以从能查到的十分相近的天外亭入手,说不定能有点儿线索。”
聂倾雪还是怀疑着天外亭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单纯的感觉,就感觉天外亭有些问题。
她知道光凭感觉去怀疑,是一种很没有道理的事,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去怀疑。在没有记忆,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喜欢凭着感觉到,到现在这个习惯还是保留着。
“你怀疑天外亭不如怀疑我丹冥山算了,天外亭和那个东西没有关系,你要我说几遍啊!”
见聂倾雪再次提起天外亭,柳空青很是不高兴,摔了筷子破了隔音结界率先离开了。
场面一时就有些尴尬了起来。
“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所谓的仙门第一天才,一个五灵根的废物也敢称第一天才,我要让她看看什么才是天才。”
“十年筑基成功不过是稍有点天赋的人都能做到,还真有人把这当成天才了,我才用了七年就筑基成功我说啥了!”
“太狂妄了太狂妄了我一定要给她点教训才是!真当筑基期没修士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成为筑基第一了!”
隔音结界被柳空青的离开破开了,外面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居然是几个仙门弟子在谈论着聂倾雪。
“也是,听说那聂倾雪不过才刚刚进入筑基期,而师兄你已经筑基七层了,她在你手上只怕你三招都撑不下去。”
“那也太废了吧?师兄筑基七层都才刚刚挤上了天骄榜,而那聂倾雪不过是刚入筑基期就妄想挤上天骄榜前面也太自大了!”
聂倾雪听了这话手上的杯子再也承受不住她的压力化为了齑粉。
“大师兄,我歇够了,我们走吧!”
谢璨然见状怕聂倾雪当场发作下来,连忙对着尚鸿晖说了一句,便拉着聂倾雪离开了。
真刀真枪不用其它的手段聂倾雪暂时是打不过筑基七层的正道修士的,这一点聂倾雪很清楚,作为她挚友的谢璨然也很清楚。
聂倾雪的灵力在面对邪修与异族时带着天然的压制,所以聂倾雪面对金丹期的邪修异族都不会处于太大的劣势。
人族正道修士就不一样,聂倾雪的灵力无法对其起到压制作用,还因为是同门切磋不能使用威力过大的杀招,所以聂倾雪才会被束缚住,根本赢不过。
“阿雪,你别太担心,谣言就是谣言,总有一天会消失的,我们也会尽快查出幕后之人。”
聂倾雪表示自己并不担心,该担心的是其他人。
本来想放过大家不再使劲卷了,没有想到有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