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善解人衣的楚辰将月邪王女的衣服衣服解下来,又不声不响地作乱了一会儿之后,月邪王女终于忍不住了。
“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安稳睡觉?”
楚辰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容,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就是看你睡的不太安稳,所以想让你好好睡一觉啊。”
月邪王女张口说了一个我,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要说两人之间发生第一次的时候,自己睡得香甜可以用迷药来解释,可是今天前半天就没办法说了。
一个睡了差不多一夜又一个白天的人,到了晚上还能睡半晚上好觉?
这话说出去连月邪王女都觉得有点假。
月邪王女一只手抓着楚辰的手臂,任由楚辰施为,气喘吁吁地问道:
“你去见了你的下属,之后呢?”
既然月邪王女已经猜出来楚辰是去见了他的手下,楚辰自然也没有必要隐瞒了,俯身在月邪王女的唇上一吻,低声道:“之后自然是给你打下来一个大大的草原啊。”
尽管知道楚辰说的是甜言蜜语,是腐蚀自己的糖衣炮弹,但是月邪王女仍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楚大人这算不算是徇私?”
楚辰也忍不住笑了:“别人养女人,最多在外面准备套房子,我都要准备个草原了,你说算不算?”
后世的成语是金屋藏娇,可是到了自己这里,怎么成了草原了?
在某种意义上,这算不算是逐年上升的彩礼价格的具体体现?
月邪王女笑着:“那估计难度可不小。”
楚辰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月邪王女却忽然掐了一把楚辰的腰:
“你不会当真了吧?”
正在辛苦耕耘的楚辰一愣:“什么当真了?”
月邪王女强撑着支起上半身,话语也严肃了两分:
“我可就这么一个亲弟弟,你不能为了给我草原,把他给害了吧?”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这个草原。”
看楚辰有一丝不满,月邪王女又掐了一把楚辰腰间的软肉:
“你听到没有?我就这么一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楚辰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月邪王女:“你没有透露出要动你弟弟的想法来,你觉得我是得多无聊去搞你弟弟?”
月邪王女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倒。
看着腰间已经有些发青的伤痕,楚辰的动作瞬间就疯狂起来:
“我都想着给你整个草原了,你居然打断我?”
“我很不高兴啊。”
月邪王女冷哼一声:
“那你就不高兴吧。”
看着略带着三分傲娇的月邪王女,楚辰心中腹诽,小样,我还搞不定你了。
尽管眉头已经皱起来,但是让月邪王女认输是不可能的。
于是这场带着几分声音和气味的交锋瞬间就变得更加激烈。
然而这样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日早上,两人起来了,但是没有完全起来。
至少以月邪王女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能骑马的,没办法,两人只能继续在这处帐篷中度过一个上午。
……
北戎王帐。
一脸怒容的兀特坐在王帐最上手,两边则分布着包括左贤王阿骨修、左右谷蠡王、大将、大都尉等人。
而在他们的下手,则是正诉说着袭击王女经历的千屠首领。
等到千屠首领说王女被一个陌生的穿着中原服饰的男子救下之后,兀特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了千屠首领托克托的脸上。
“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对不不了!”
作为兀特手下的绝对心腹,托克托此时并没有着急便捷楚辰本人有多厉害,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辩解反而会让托克托更加生气。
因此一言不发,只是单膝跪在地上表示自己认罪。
看托克托一言不发,兀特确实不好继续惩罚他,只是心中却憋了一股怒火。
“也先,也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自从收到了呼儿赤应该成为可汗的消息之后,兀特就把这件事交给了也先去查,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也先也没想到,正说千屠追逐王女的事情呢,怎么兀特却忽然想到了自己。
不过想想这件事儿的进展,也先就觉得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大汗,我们可以确定这个消息最早是从呼儿赤手下的部族之中传出来的,但是目前还没有查到是什么人放出的风声。”
“不过大汗您放心,五日之内,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
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大饼,兀特心中更加窝火:“给了你这么久的时间,你还需要五天?”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