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可以走了吗？”
“童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季玉树深吸一口气，“当初是我对不住你，你恨我我承受着，但是我一定会努力让你原谅我。”
季玉树大步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童淋，我会让你看清楚谁是人谁是鬼。”
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人走了。
童淋暗骂一句神经病，心想我男人当人是人，你才是鬼。
眼看着要到中午，还要回家里做午饭，童淋匆匆离开大楼，路过街道口时在摊位上买了块肉，又买了一把芹菜，打算中午回家包饺子。
童凤英在两人离开后，中午也去了弟弟家。
看到弟妹在家，童凤英还挺好奇的，“中午没在厂子吃吗？”
“我工作卖了，给童丽安排了工作。”周眉直接道出实情。
那天从童淋那里回来后，夫妻在路上就又吵了一架，这一周都在冷战。
看到大姑姐过来，周眉也没了好脸色，“童实没能耐，总不能让孩子一辈就这么完了。”
童凤英还要数落几句，结果被这话一怼，刻薄的话也收了回去，“两口子过日子，谁多出点力计较什么，再说当年你嫁给童实时，就知道他条件什么样。”
周眉没接话，只问，“大姐怎么过来了？”
“我在大楼遇到童淋和季玉树，听季玉树说他住一周院，是被童淋丈夫打的进了医院，这事你们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