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人,没想到她竟然还偷男人。”
“别胡说。”
“我又没胡说。”
“姐,李二混子回来知道这事,看他还有没有脸在村里呆下去。”
“好了,不要再说了。”
这次,王继兴老实了。
而另一边,童淋从王家出来后,是往自己家走,但是路过知青宿舍的时候,她走了过去。
翁晓秋在靠窗下的墙边摇椅上躺着,自从王寡妇搬过来之后,除了晚上不得已,白天她多是避开和王寡妇呆在一个屋。
大晌午的,王寡妇没像村里人一样抓紧时间眯一会儿,反而是盘腿坐在炕上嗑瓜子。
她抬眼看到童淋,眼睛一亮,“童知青。”
大嗓门一喊出声,惊了院里小憩的翁晓秋,吓的她猛的坐起来,看到一人影站在她身旁。
“翁晓秋,你白天去地里了?”
“去了,怎么了?”翁晓秋反问。
屋里,还打算喊童淋的王寡妇立马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童淋压低声音,“今天在地里,男的里面你有没有注意到谁后背和手受伤了?”
翁晓秋慢慢坐起来,“怎么了?”
翁晓秋也不回答有没有看到,仍旧反问。
“算了,这事你当我没问过你吧。”童淋转身就走。
留下一头雾水的翁晓秋,一直到童淋走远了,也没弄明白童淋问她那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