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已经失去了意识。
在旋涡世界中，除了李凡，任何生命体都会陷入昏迷。
而现在，李凡可以控制灰色绒毛。
没有让绒毛同化小丑。
他清楚，哪怕利用绒毛杀死小丑也没用。
没有破坏小丑的无序结构前。
无论如何也杀不死它。
之所以要将其困在旋涡空间中，只是李凡想要验证一个想法。
“如果小丑没死，现世会不会再复活出一个小丑？”
带着这个疑问，李凡离开了旋涡空间。
将小丑卷入旋涡后。
他就知道了。
这家伙身上没有带着黑色罗盘！
自然也就不用再搜身找罗盘了。
回到现世。
一片漆黑中，几名同伴都没有察觉到。
李凡刚刚消失了。
拿出火机，重新点燃了烛灯。
微弱的烛光再次照亮图书馆。
几人也注意到了李凡。
“发生什么了？”
本能的，莫涛觉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于是便开口问道。
“刚才来了个怪物，把那团肉吃了。”
指向那团肉原本的位置，李凡开口解释道。
也为自己吹灭烛灯，使用旋涡找了一个借口。
毕竟烛光很容易被“怪物”发现。
几人没有继续纠结。
既然怪物走了，肉也吃完了，那图书馆也就暂时安全了。
靠着烛光，李凡翻开了那本回忆录。
前面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事。
什么人员失踪、拐卖儿童之类的。
“看来这德瑞小镇，一直以来都不安定。”
这般想着，李凡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马戏团失火，全员死亡，死亡名单：
团长：威廉洛夫
驯兽师：汉尼
……
小丑：*—*—*”
看到这里，李凡眉头一皱。
事情似乎并不像黑人小哥说的那般，小丑不敢动镇长的书。
这里关于小丑的名字。
明显就是被人后来抹去的！
没有气馁，李凡继续观察着书中的内容。
一定还有其他信息！
果然，就在下一页。
李凡看到了一张黑白的照片。
是那种老式摄像机拍摄的，并不能显现出色彩。
照片上，是马戏团成员的合影。
每个人都穿着马戏团的工作服。
而工作服的胸口处，都有一个特殊的牌子！
“小丑：P……”
照片太模糊了，并看不清太多的东西。
只能隐约间看见一个字母“P”。
但这也是一条线索！
“去马戏团！”
李凡的声音，瞬间打断了还在思考的几人。
虽然不知道李凡发现了什么，但他们还是跟着走出了图书馆。
正准备展开肉翼，带着三人在天空中寻找。
却发现，不远处的半空中。
一颗浅红色的气球，静静地朝几人飘过来。
“哈哈哈又是这种感觉！你到底是怎么杀死我的！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气球一阵蠕动，在空中化作了一个恐怖的小丑形象。
小丑拉着一捆气球，飘在空中，声音刺耳难听。
而见到这一幕，李凡的心神瞬间沉入旋涡。
小丑还在！
视线再次投向天空中的小丑。
心中有了些许想法。
凝聚视线在远处，一具小丑的躯体悄然出现。
而在躯体出现的瞬间，天空中的小丑猛然转头。
这时，那具远处的小丑躯体瞬间爆开。
化作了大量的红色气球！
果然，不论是气球还是小丑。
都只是一个载体。
这家伙的本质，就是那些混乱无序的情绪！
红色的气球缓缓飘动。
飘到了空中的小丑手中，小丑脸上的红色妆容顿时浓郁几分。
但李凡无所谓。
不管这小丑虚不虚弱，对自己都没太大威胁。
主要是罗盘还在它手上！
而关于旋涡世界的记忆，这点也不用担心。
就跟之前用旋涡杀过小丑一次相同。
它这次进入旋涡就昏迷，和死了也没区别。
“哈哈哈！到底是什么！居然没有杀死我，但却让我感知不到！”
此时，空中的小丑，脸上癫狂之色越来越重。
不过下一秒，随着李凡凝视它，手中骨刀伸出。
小丑瞬间变成大量气球！
难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
“不陪你玩！不陪你玩！你太危险了！”
显然这是怂了。
好不容易恢复，它也不想再次虚弱。
漫天气球缓缓飘走，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走！去马戏团！”
带着三人，李凡直接飞上天空。
金丝眼镜也发挥了作用。
向着周围一扫，幸运地直接看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