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陈铭的袖子,小声劝道: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贝尔这是不肯放过您了。”
“此人看着便要不久于人世,贝尔哪里是想治好他,分明是要刁难您,这可怎么办才好?”
倘若一口应下又治不好,定然有损陛下的英名,但若是不应,岂不落人口实,更是给了贝尔把柄?
如今进退两难,正是贝尔所期待的结果。
法尔曼看了一眼陈铭,又转向担架上的凯纳,却有些犹疑,忍不住摇头。
“凯纳这病已是许多年,根本无可救药,全然不同于圣子的神体,哪能轻易治好?”
说罢他抬眸看向贝尔,皱眉斥道:
“简直是胡闹!圣子的圣术又岂是轻易能施展的?”
“还请圣子莫要为难,是他们唐突,凯纳能存货至今,已是神主保佑了。”
贝尔轻叹一声,“可惜咯,凯纳,你不计生死拼搏,法尔曼大主教却毫不在乎你的生死,连让圣子看看都不行,就这么不相信圣子的圣术吗?”
“还是说,那圣术根本就是骗人的,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圣术?”
他神情陡然严厉起来,此话一出,仿佛一记重锤落入众人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