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满脸怒气,见陈刚故作不知,冷哼一声,甩袖背过身去。
“清儿,将他做的好事说与他听听!”
陈清走到陈刚面前,冷声说道:
“大伯,你今日派人刺杀钦差大人的事已经暴露了!”
“大伯此举实在是有失妥当!”
“倘若钦差大人刺杀成功也就算了,可他如今虽身受重伤,却一息尚存。”
“如此一来,若是为朝廷得知,我们刺杀朝廷钦差,那我们陈府可就是等同于造反了!”
“大伯,你此行当真是将陈家送上了不归路!”
陈刚下意识反驳,“爹,我没有!”
可话一说完,他便想起自己之前所说的话。
如今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刚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到底是谁,是谁在陷害自己?
老爷子听到陈刚的反驳,刚一转身,便看见他眸中的恨意。
当即便将拐杖朝着陈刚打了过去。
“逆子!做了的事还不敢承认!”
“我陈炳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孬种!”
“来人,将他给我押入祠堂,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陈刚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自救。
“爹,族中的事务一时离不开我,何况刀剑重铸的事到了关键时刻,容不得丝毫错乱啊!”
“我知错了,爹您先放了我吧!”
老爷子面上闪过一丝犹疑。
就在这时,忽然小厮闯入议事堂中,大呼道:
“老爷,不好了,矿场出事了!”
陈刚有如当场遭受雷劈一般,木着舌头问道:
“怎么回事?矿场怎么了?”
小厮跪地不断叩头:
“不知何人冒充陈家的人,将所有铸好的刀剑都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