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与两个铁匠在此处没等多久,前面那位老人便领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来了。
“小郎君,这里就是你要的二十个人,保证两天之内就给小郎君你完工。”
老丈走上前来,和刘义说道。
刘义粗略的一扫老人带来的这些泥瓦匠,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好,麻烦老丈现在就跟着我去十里村,这些天的饭食我都包了。”
刘义说道。
“小郎君爽快,老朽就喜欢和小郎君这种豪爽的人合作。”
老者眼前一亮,赞叹道。
现在的泥瓦匠主家一般很少管饭的,如果能遇见一个管饭的主家,那对本来就穷苦的泥瓦匠来说,也算得上是不小的福利了。
最关键的是,这会让泥瓦匠们省一笔钱,还能吃顿好的。
随后刘义领着二十个泥瓦匠和两个铁匠,踏上回村的路途。
刘义已经简易的画过铁匠要造的蒸馏器了,得到的答案是没问题。
当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小道上时,不远处两侧的树林中一只只飞鸟被惊走,似是有人在树丛中隐藏。
刘义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就算是注意到他大概率也不会当回事,毕竟不是谁看见有鸟从树林中飞走都会想到有人埋伏的。
最主要的是,乾县周边并没有臭名昭著的强盗、响马。
树林中。
小三爷冷冽的看着陈麻子,一把刀被小三爷拿在手中,“陈麻子,这就是你说的一个穷书生?一个穷书生能有这么几十号人跟着?”
小三爷眼角一阵抽搐,他这十贯钱收的实在是太亏了,小三爷恨不得现在立马把陈麻子给宰了。
陈麻子也呆滞的看着这一幕,他也不知道刘义居然带了这么多人回村。
陈麻子对着小三爷讪讪的笑了笑:“小三爷,这刘义确实是穷书生啊,也许这些人是和刘义只是恰好走在一条路上呢?”
说罢,陈麻子都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巴掌,那有这么瞧不起人的?真把小三爷当成愣头青对待了?
小三爷眼中凶光一闪,冷哼一声:“陈麻子,你给我假情报也就算了,你到现在还敢羞辱我!你怎么敢的?”
小三爷一刀劈在陈麻子胸口上,陈麻子一个闷哼,刚想跑出去喊救命时,就被小三爷身旁的一个帮众一下子扑翻在地,然后用匕首给陈麻子封喉。
陈麻子到死都没有想到,多一句嘴居然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其实也是陈麻子太过贪婪的原因,赵秃子给了他三十贯钱,他却只给了小三爷十贯钱,如果三十贯钱全部给小三爷的话,他今天说什么也要做事。
小三爷在陈麻子身上摸索了一下,又摸索出二十来贯钱,算上之前的十贯钱,小三爷从陈麻子处得来的钱就有三十来贯了。
“还敢克扣给老子的钱?”小三爷怒极反笑,即便陈麻子已经死了,小三爷依然又不解气的在陈麻子尸体上砍了数刀。
对陈麻子这种人小三爷还是比较了解的,一个身无浮财的小混混,身上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巨款?再联想到陈麻子之前来寻他,给了十贯钱,一下子就能猜到陈麻子肯定是贪下了多余的钱。
“三爷,我们还做事吗?”小三爷的心腹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雇主,有些为难的说道。
“做什么事?点子扎手,这混蛋还敢贪我的钱,风紧扯呼!”
小三爷倒也干脆,丝毫不犹豫,直接带着手下帮众离开。
刘义路过树林时,往里面瞥了一眼,发现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异常。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刚刚还有人准备在这里伏杀他,结果闹了内讧。
十里村。
刘义找了一块空地,准备在这里扩建,此处依山傍水,地势较高,在中间建上一个了望塔能够俯视整个十里村。
“老丈,就在此处建造作坊吧,我这两天每天都会派人给你们送吃食来,至于工钱,等你们建造完毕之后,我一次性付清。”
刘义对着老人说道,老人是这群泥瓦匠的头头,什么事情给他说,最省事和最管用。
老丈点了点头,随后刘义牵着买来的四只半大的狼青朝着家中走去。
刚回到家没多久,刘二牛就找上门来了。
“小郎君,某已经把人都找好了,随时都可以上工。”
刘二牛说道。
“二牛叔,我准备让你找的那些人来做护院,主要是巡视作坊,而且会派两个人守夜,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这就是我找来的狼青,让他们后天来上工,这良田让他们培养一下和狼青的熟悉感。”
刘义指了指院落中撒着欢嬉闹的几只半大的狼青道。
刘二牛点了点头,道:“某知晓了,待某去给他们说。”
“等一等,先让他们进来,让我认个脸,万一日后我连自己作坊的护院都不认识的话,那才是笑话。”
刘义笑着说道。
刘二牛点了点头,将外面等候着的五个人叫了进来。
刘义扫过有些紧张的五人,其中四个人都很健壮,肌肉虬结,剩下一个身材看上去很精瘦,但似乎其他几人都以这个精瘦汉子为主。
“小郎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