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能很轻松的把高度酒给酿出来,毕竟酿酒不是个什么繁琐的工作。
刘义亲眼见过酿酒的过程,除了蒸馏装置稍微麻烦一点之外,其他的对刘义来说倒是不怎么麻烦。
不过现在只是想想而已,先把香皂给整出来才是正事。
两人吃完饭后,刘义让刘四水去买点生石灰和植物油,这个时代植物油可食用植物油都已经出来了,比如麻油、茶油、豆油等等。
“四水,你去买点生石灰和茶油。”
刘义吩咐道。
“好嘞,义大哥!”
刘四水没那么多的疑问,见刘义吩咐,挠了挠头便爽快的答应了。
“待会我买好了刘义大哥你要的这些东西,我去哪找你?”
“待会你就在这间酒楼对面的勾栏听听曲,我办完事过来找你。”
刘义看了看对面正在唱戏的勾栏说道。
“不太好吧……义大哥。”
刘四水有些黝黑的脸庞顿时红了起来,扭扭捏捏的说道。
刘义白净的脸庞一黑,一巴掌拍在刘四水的脑袋上,骂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勾栏是听曲的地方,又不是青楼。”
刘四水讪讪的朝着勾栏跑去。
刘义摇了摇头,迈步朝其他方向走去,他准备去一趟牙行,在牙行看看到底有什么位置比较好的铺子。
他现在当然不会租铺子,至少要等到二叔那边十天后拿过来的钱之后或者继续卖了皮毛,才会考虑租铺子。
一间位置好的铺子想要租下的话,价格绝对不会太低,更何况刘义才还了赵秃子二十贯钱,现在身上也就几贯钱了。
一路来到牙行,立马就有一个眼尖的牙人看见进来的刘义,赶忙迎了上去。
这牙人倒是眼力不错,一眼就看出了刘义身上穿的衣服价格不菲,至少能值个几贯钱,便知道刘义是个大主顾了。
“这位客官,不知道来牙行准备买还是租?”
牙人露出极有亲和力的笑容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刘义道。
“小人叫李四。”
李四笑着说道,顺带着把刘义给迎进了里间,上了好茶。
刘义倒是满意牙人的服务态度,品了一口香茗,询问道:“不知道贵行有没有什么位置比较好的铺子?”
“这可赶巧了不是,正好前两天有一间铺子给空下来了,那里位置极好,是在西城。”
李四笑容满面的说道。
刘义点了点头,在乾县卖了两天东西之后,刘义也知道了乾县的西城是什么意思。
乾县的西边住着整个乾县大部分的富商、大户。
就连县令的宅子也有一间买在西城放置着。
“租金是怎么算的?”
刘义询问道。
“那处铺子的租金是半年起租,每个月租金是十五贯钱。”
李四对这些价格、位置了然于胸,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刘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听你说得这么好,不如带我去那处铺子看看?”
刘义站了起来,至少他要看看那铺子到底是个什么成色,否则的话万一被坑了,他找谁去说理去?
“贵客请跟我来!”
李四弯着腰退出了里间,随后他来到外边,接过一个停在路边的马车,看向刘义道:“贵客上车,走路的话太慢了,不如我驾车带贵客去看铺子。”
刘义点了点头,弯腰坐进了马车里。
“李四,你又从哪找来个大主顾了?”
刚回牙行的一个牙人见李四这么大张旗鼓,顿时酸溜溜的说道。
牙人经手租出去或者卖出去的房子、铺子都能得到一笔不菲的佣金,除了每月固定的工钱之外,牙人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佣金。
“王麻子,你不是刚刚也带了一个贵客去看房子吗?”
李四看着酸溜溜的王麻子,好奇的问道。
“别提了,那客人不满意,没要那房子,其他的房子这客人要么嫌贵,要么嫌地方太偏僻,我能有什么办法?”
王麻子无奈的摊了摊手。
李四顿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他甩了甩手,架着马车朝着西城而去。
“李四,你在牙行干了多久了?”
刘义听见马蹄重重踩在路上清脆的踢踏声,突然出声道。
“啊?”李四愣了一下,不过他拉着缰绳的双手倒是很稳,想了想,李四才说道:“在牙行干了有个七八年了。”
“一年你能在牙行赚多少钱?”
刘义询问道。
“看情况吧,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一年也能在牙行赚个十贯钱,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多赚两贯。”
李四没什么犹豫,直接说道。
反正这又不是什么不好见人的。
“这样啊。”刘义点了点头,又问道:“要是运气差呢?一年能赚多少?”
“背运的话,一年也就能赚个八贯钱。”李四苦笑道。
刘义倒是没有再开口了,只是掀开马车上的帘子,看着不断倒退的景色。
他生出了把李二挖到他准备新开的铺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