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人不爽。
“是纪莹莹，是她逼我的。你也知道她那个人，如果我不听她的，她不会放过我的。”
程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表情都扭曲了起来。
顾晚看着程玲这幅样子，皱起了眉毛。
她不是不相信她，只是程玲给她的感觉很是高深莫测。
她会被纪莹莹逼迫吗？她又有什么把柄在纪莹莹手里要这么害怕她呢？
“程玲，不管是谁逼了你，你推了我害我被蛇咬是事实。”
程玲点头，一副我认罪的模样。
“我知道，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就让纪莹莹一切过来，你们对质一下吧。”
顾晚挑眉看着她开口。
“不行啊，纪莹莹要是知道我出卖了她她不会放过我的。”
程玲连忙阻止了她。
“没事，要是真的是她逼你的，我这次一定不会放过她。”
顾晚脸上露出狠意。
“阿三，你去把纪莹莹叫过来，顺便把领班也喊来。”
顾晚完全没有要听她的意思，立即开口。
阿三瞥了一眼神色慌张的程玲，立即走了出去。
很快，领班便带着纪莹莹走了过来。
当纪莹莹看到病房里的程玲时，心里瞬间漏掉了一拍。
“你怎么在这里？”
程玲低着头不敢说话。
顾晚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纪莹莹，我之前放了你一马，你现在倒是变本加厉了？”
声音不大，但是气势却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