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守住一方!”成林眼看不妙,对着众人高声喊道。
论战斗经验,王海都不如他。
边牧尽管豪横莽撞,可粗中有细,毫不犹豫率领山匪守住一方。倒是王海不懂领兵,乱了好一会儿才稳住阵脚。
另一边,薛浩提着祁昆,提纵之间躲到远处。
他回望众人乱战处,很快看出诡婴的企图,这家伙一心都在祁昆身上。
“诡婴还没成熟,只能通过祁昆吸收阴气?”
他看了眼倒地的祁昆,沉吟自语:“还是说,祁昆是它成熟的养料?”
眼看局面紧张,他顾不得思考缘由,当即摇醒祁昆,好似关心地询问起来。祁昆一脸虚弱,扶着他的胳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薛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薛浩怕他不够清醒,将事情简单叙述一遍,关切地问道:“祁县尊,可想起来了?”
“我……”
祁昆有些疑惑,紧接着脸色大变,回头看向自己身后及头顶。
他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他余光瞥见诡婴,脸色又再次大变。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颤抖地问,眼神有些闪烁。
“祁县尊,你当真不知?”
倾下身子,薛浩沉声问道,眼睛却看向那根脐带。断裂的脐带,一头还连在祁昆身上,此时竟逐渐透明,再一会恐怕就要消失。
诡婴呖叫一声,高飞着突围而来。
它似乎有所感应,变得焦躁不安,俯冲着直奔祁昆的脑袋。
祁昆见此一幕,惊慌大叫:“薛捕头,快拦住这诡怪,衙门的功法丹丸任你挑选!”
“不能让它得逞!”王海在远处也大叫。
薛浩不由握紧手中长刀,瞥了眼祁昆与诡婴,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诡怪因何而来,县尊还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