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看着还直挺挺躺床上的人,用棍子抵上了他的喉咙。
对方一个惊吓醒了过来,刚睁开的眼睛还满是惊恐。
“地主老财?”在主屋的应该就是他了。
看他续了一把胡子满脸横肉油光满面的,是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
“你,你,你是谁,手下留命,你,你,你要多少的钱都有。”
钟地主满脸的虚汗,不知道这穷乡僻壤的什么时候有盗贼出现了,自己平日里是得罪了不少人,可都是一些个乡下人呀,那些个蠢人从来就是有吃的就是娘,什么时候反抗过自己,况且能躲过自己戒备森严的巡逻还能进屋里来的,普通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
“你,你,你是钟庭稼的娘子?”
只有她了。
秋月冷笑一声:“算你聪明。”也懒得装了,棍子又用力抵了一分:“你不是找我吗?我来了,你又待如何?”
钟地主层层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后背也湿透了,锦衣贴在身上,都感觉到一片的寒冷:“女,女侠饶命,你们家要多少的地,我,我就给多少,你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