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时候,包租婆自言自语,忽喜忽悲,正好撞见迎面上来的梁辰。
“呵,看你这穷酸样。要不是你,我能少赚这么多吗?”包租婆毫不讲理,仿佛梁辰欠她钱一样。
梁辰懒得理会,刚到古飞烟办公司门口,就听见顾商的声音。
“烟烟,她真是太过分了,你赚钱容易吗?”
“眼下我们生产订单都忙不过来。别说秦岭附近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就算找到了,我们也根本没工夫搬厂房。”古飞烟无奈道。
“所以你就‘惯着她’?咱们的药最重品质,除去研发、生产和销售等成本,本来就赚得不多。现在她房租一下子涨这么多,真是气死我了!”
顾商一想起包租婆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了,别把自己气坏了,莫以恶小而不为,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古飞烟劝道。
“等下次,这厂房的租金肯定又要翻倍了。”顾商道。
“没有下次了。”古飞烟轻声道,说得十分坚定。
她外柔内刚,胸中憋着一股干劲。
“对,没有下次了。”
门外,传来梁辰的声音。
“怎么,你难道找到合适的厂房了?”顾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