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渊抚摸着何汀给自己选的衣服。
手上传来的细腻触感，和他身上粗糙的面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
“没必要花这个钱。”明渊低着头说道，“这衣服太好了，我不配穿。”
一旁的掌柜的听见了这话，立马打圆场：“客官，瞧您这话说的，我这这开这家铺子也有十多年了，还从未见过您夫妻二人这般郎才女貌的神仙人物。说了，令夫人给您选这身衣裳也是一片心意，莫要辜负了。”
何汀听到那“夫妻”二字有些不好意思，正要纠正，明渊却突然不再推辞了：“那好，我先去试试。”
“好嘞，客官您随我来。”掌柜的引着明渊往里走，还不忘把何汀一起叫上，“夫人也到里屋坐着等吧。”
“我不——”
何汀刚想解释，就听明渊落寞地说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别啊！”何汀着急了，推着他就往里边走，“快去试试，我等着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明渊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里屋没有来来往往的客人，清净了不少。
掌柜的细心地点燃了熏香和烛火，还给何汀端来了一碗茶，这才退下。
明渊在与她隔开一道屏风的地方更衣。
为方便赶路，他原本穿的是一身束腰的劲装。
此时要换衣裳，自然得先把腰带松开。
明渊正要解开腰带时，透过屏风的缝隙，朝外看了眼。
发现何汀坐在那全神贯注地瞧着自己这个方向时，他的耳朵尖渐渐开始泛红。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出声让何汀回避的意思。
反而是小幅度地掀开自己的衣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还好此前用饭用的不多，此刻腹部依然块垒分明，没有多余的赘肉。
明渊松了口气，继续宽衣解带，动作也从迟缓变得利索了起来。
何汀坐在外间，看着明渊的身影被烛火投射在屏风上。
烛光勾勒出了他精瘦挺拔的身躯。
这掌柜的真会做生意，还会玩这种情趣……何汀大大方方欣赏着美男更衣，一边端起茶喝了一口。
在何汀看来，只不过是换个外袍而已，里面好歹还有里衣呢。
故而起初她完全没有被触碰到那根害羞的神经。
直到随着明渊的动作，何汀发现自己可以透过屏风的缝隙，直接瞧见他本人——何汀被茶水呛住了，整个人顿时咳得昏天黑地。
“师父，你怎么了？”明渊着急地也顾不上衣服，立马从屏风后出来。
这下可好，何汀只是瞥了一眼，脸颊就烧了起来！
只见明渊此时腰带已解，衣襟交叠的地方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口。
肌肉分明，皮肤光洁而呈蜜色。
烛火摇曳间，胸前那道沟壑一直延伸到衣服里，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更要命的是，明渊上前来给何汀拍背顺气。
于是那堵肉感而结实的胸膛一下子贴到了何汀的眼前，热度也若有若无地从他身上传来，不断烘烤着她的脸颊。
“我、我没事……”何汀伸手，试图将他推开，手下软弹的触感却一下子勾起了初见他时的回忆。
那天，他也是这样，衣衫半解地试图诱惑她……
打住！不能再想了！
这边何汀努力踩刹车，那边明渊就着半环绕的姿势，悄悄观察着她的表情。
发现她脸颊酡红后，明渊心头泛起甜意。
尤其是当她的小手抵住他的胸口时，那微凉的指尖却好似一点星火，将他体内的干草堆一下子点燃，让他的呼吸顿时失去了平稳……
烛芯“噼啪”。
灯火摇曳间，明渊终于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放过她也放过了自己。
他也没有回去屏风后，索性伸手取了长袍在她面前更换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修长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
那长袍的一角，轻柔得像一阵风似的，若有若无地掠过何汀的裙摆。
室内一片静谧，只剩下了衣服摩擦的沙沙声，以及二人的呼吸声。
明渊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长袍的系带，一点点遮掩住胸口的景色。
最后腰封束起，勾勒出劲瘦的腰线。
何汀不自觉地望着他的腰和手指，眼睛有点发直。
殊不知明渊动作间也一直在看着她。
她的目光萦绕在他的身躯。
而他的视线则缠绕着她泛红的脸庞……
二人的身影被镜子一同倒映着，暖黄色的烛火下，氤氲出一室的旖旎。
“师父，我换好了。”明渊轻声说道。
说话的时候，他眼神羞涩地投向一边的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