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大青十九哥去收尾。”
“好嘞!”史大俊哈哈笑道,“队正,我还有个事跟你说。”
“什么事?说。”刘一勇皱眉道。
“咱能把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吗?”史大俊将身上被水泡得,一拍就吧唧吧唧的衣服,拍得水花四溅,“这糊在身上,难受!”
“难(南)受你就往北受!”
刘一勇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一听是这个,就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滚!衣裳不准脱!一件都不许脱!”
“那头发能放下来吗?”史大俊躲开了队正之脚,不依不饶地耍赖道,“束发淋雨也难受。”
“不许!”刘一勇骂道,“不许,你听见没有?”
他娘的!
那么多的百姓看着呢。
一群大汉把衣裳脱了,头发都散开,到时候袒胸露乳披头散发的,还能看吗?
知道他们是猎妖军的军卒,也得害怕!
不知道的,估计以为是哪里来的妖魔!
这他娘的脸还不要了?
再说了,你好意思吗?
人家一句一个恭送军爷,感念咱们大恩大德的,你就这么光着听?
还要不要一点尊严了?
猎妖军的军纪和脸面,往哪放?
就是犯了丢脸的瘾头,也得他娘的给老子憋着!
难受?
都是武道修士,筋骨皮一般的刀枪都扎不透,一身湿衣裳就难受了?
放屁!
陈玄帆在边上看着乐。
这帮家伙就是想犯贱,想找点乐子。
刘一勇还能不知道他们?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一撅腚,队正就能知道拉什么形状的屎!
这十几天里面,煎熬归煎熬,无聊也是真的无聊。
日以继夜的就是枯燥的重复着,吃东西,打坐,修炼,鼓荡输送气血。
兄弟们都想找点别的乐子。
陈玄帆自己除了给大青送饭,还闲着没事,买了许多的盐,把收上来的鸭蛋都给腌上了呢。
最早的一批,都快要能吃了。
说到咸鸭蛋,刘一勇顺口问道:“对了,陈玄帆,你腌那么多的咸鸭蛋,是要给小鼍龙王的吗?”
“也不全是。”陈玄帆呲牙一乐,“我准备把一半,卖给蜀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