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妖鬼坊小有气候也是在最近的几十年里。
名气并不大。
下面的人估计也是想着,不过是些小毛贼而已,这样的事情不必报到皇帝陛下那里。
而且,皇宫皇城和城墙附近,底下水道都是隔断的,这些小贼为危害不到江山社稷。
“放屁!”
当太子殿下如此宽慰皇帝陛下的时候,他直接怒骂道。
然后又道:“父皇不是在骂你,是在骂那些人。说什么不危害江山社稷,我看是觉得伤不到他们这些高官权贵们,所以不以为意!”
当了那么多年皇帝,这他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长安城里住着的,又不是只有权贵。
他李家江山能坐稳,也不是全靠这些权贵世家。
还是得靠那些百姓!
“哼,自以为是猫,觉得地下的老鼠不敢伤了他们。却没想过,若是老鼠成精,吃猫算什么?吃人都是寻常小事!一群鼠目寸光的狗东西!”皇帝陛下骂道。
见真生了气,太子也赶紧道:“父皇说的是,所以还是父皇英明神武,早早就洞察了其中的危险。竟然想到借着这次寻找开明兽之机,将长安城上下都肃清一遍,实在是高妙至极!”
说完见皇帝脸色果然有所缓和,又接着道:“儿臣听说提出要清扫地下水道贼人的那队军卒,便是相州饕餮营来的人。如此一看,父皇真是慧眼识人呀!”
皇帝陛下闻言一挑眉,脸色又好看了一点。
于是太子殿下再接再厉的上前一步,说道:“父皇,那队军卒中的伙长陈玄帆,正是汾阳王兄儿子,听闻这清剿地下水道,还是他先提起的。”
“哦?是他先提起的?”皇帝的怒气消解的差不多了,甚至被太子的话引出了点兴味。
“正是呀父皇!”
太子笑道,“他是汾阳王兄的儿子,汾阳王兄是父皇的外甥。父皇当日不是还和儿臣玩笑,说他是咱家的外甥孙子吗?不愧是能被父皇青眼之人,这不就来替父皇分忧了?”
“哈哈,说的不错!”皇帝陛下不禁点头,“玄帆也不错,是真正为大唐,为朕考虑的臣子。既然如此,就更不能亏待他们。”
“传朕的话下去,此次清扫地下水道,无论缴获多少,尽归军卒自有!”
“是!”
……
此时,正拿着图纸在找最宽阔之处的陈玄帆他们,也收到了几支其他寻找开明兽队伍的亲切问候。
无不适再问,要不要他们帮忙。
还有人干脆就道,地下水道这么脏,不如他们来代劳。
“不!不用!”陈玄帆大力的摆手,就差把手拍在对方脸上了,“为陛下为大唐为百姓们掏下水道,我们不怕脏!你们别跟我们抢!”
“吼!”他腰间的大青昂头怒视来人。
谁也别想抢走它滚泥堆的快乐!
吞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