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赌走了一位妖王的元阳。”
蜃龙珠其实就是修炼有成的大贝壳里开出的,一种粉紫珍珠,可用来布置幻境。
“卧槽!”陈玄帆惊了,“那玩意也能赌?赌来做什么呢?”
“孕育子嗣?或者,只是享受征服强者的心愿,这就不得而知了。”
“金少爷,”陈玄帆见文书被金少爷接到了手里,贱兮兮的凑了过去,伸着头问道,“快看看,那开赌的是男是女呀?”
金少爷也好奇,赶紧去翻看。
“被翻了,上面没写。”霍山摆手道,“你要是想知道,只能去问画舫的主人了。”
“为什么要问画舫的主人,我去问那位妖王不行吗?”
“咳,恐怕不行。”霍山以手握拳抵住口角干咳了一声,“画舫主人用了幻境,那妖王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卧槽!”
陈玄帆已经找不到别的话可说了。
“这么说来,玉人画舫背后,还有一位神秘的幕后主子?”他过了片刻,才又抓回到了重点上。
“是,没错。”霍山点头。
“那红奴她们半路上拦住咱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背后的人这么厉害,还在他们面前装可怜,有些多余了吧?
“人家是来表明姿态的。”崔霁笑道,“来告诉我们,此事和她们还有她们背后的人无关。”
到了能随意摆布一位妖王的地步,画舫主人的实力高不可测。
他用不着撒谎,或者说,他用不着对甲字队这样一支普通的猎妖军撒谎。
实力上的不对等,这么做无疑等于是在羞辱他自己。
“顺便也看看我们的态度,若是我们先入为主的站在她们的对面,那画舫主人就会另做打算。”霍山补充道。
失踪案目前为止,最大的巧合,便是这些人都是前脚从画舫离开,后脚便失踪的。
所以,如果甲字队急于破案,那么无疑是将画舫和这些花娘屈打成招,来的更快些。
好家伙,原来都是在演戏。
不过看美女演戏,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陈玄帆揉了揉鼻子,问道:“那些失踪的人从画舫离开之后去了哪里,一点都消息都没有吗?”
“没有。”刘一勇摇头。
“那看来,咱们还得再去玉人画舫一趟。”陈玄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