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
“嘶嘶!”
“你这颜色也不是白的呀?”
陈玄帆怀里抱着大青,肩膀上一左一右的蹲着一只猫和一只狗。
望着眼前的阵法陷入了疑惑。
上一瞬间,我还在塔上吃着酒席唱着歌,嘿,下一瞬间,就被关在了塔底下的牢房当中。
这青石板的地面,这铁木的栅栏,这背后的围墙,怎么看都像是安阳县的小牢房。
没想到养了一条青蛇,却得到了白娘子的待遇。
这家伙,被关在塔底下了。
不知道要被关多长时间呀?
这要是关上几天几个月那就还好,可要是关上几百年就惨了。
到时候就是一堆的枯骨。
不,不用几百年,就是有个几年几十年的也受不了!
此时的陈玄帆,内心还算淡定。
甚至还有一种,他娘的终于来了的感觉。
该来的还是来了。
狼来了的故事诚不欺我。
刚落地的时候,确定屁股底下是结实的石板,而不是钉板或者是插满了刀枪的陷阱。他就知道暂时死不了了。
把他们关起来的人,肯定是不想他们死的,至少是现在还不想他们死。
否则的话,何必那么麻烦呢?
就连所谓的陷阱都不必要,在刚才下落的时候,直接撒毒药粉就能把他们都送走。
不管是林高寒等人,还是甲字队的军卒,几乎全部陷入了昏迷。
霍山和崔霁也不过是撑了片刻,就不省人事了。
陈玄帆能保持清醒,是因为他脑袋后面的铃铛。
还因为他并不喜欢饮酒。
喝酒误事,从小爷爷就教育他,酒要少喝事要多知。
在酒桌上,你不能不端杯也不能多喝几杯,不然要么就显得不合群,要么就是不深沉没涵养。
酒到半酣尽兴即可,除非遇到能性命相交的朋友,否则千万别喝的人事不知。
不仅是因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因为酗酒容易猝死。
兜里就二百块钱,在喝醉了被人偷走。
后来陈玄帆兜里连二百都没有了,他爷爷又更新了传言的版本,说有的人喝醉了被人偷了贞操,还有的被偷了腰子。
这给陈玄帆吓得,从来就不敢多贪杯。
喝酒可以,但绝对不要喝多了。
到了大唐之后就更好办了,感觉要喝多了,赶紧用血气化掉。
真气运转周身将酒气逼出来,浪费就浪费了,也不是什么好酒。
要说这卢家,真是有些小气。
送来的酒水竟然都不是灵酿,只是些普通的酒水。
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老陈家的几位既然都清醒着。
陈玄帆落下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运起周身的灵力和血气,接住了身边的几位兄弟,其他人就爱莫能助了。
落地之后,便将神识散开,查看了一番昏迷不醒的众人。
神魂涣散,气血凝滞。
但都没有大碍。
只是这种情况之下,时间长了恐怕也是不妙的很。
还有,听莲和小老头这次没有跟在身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遇到危险。
但陈玄帆也知道,他着急也没用,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得看看对方到底想什么了。
所以,他在等。
等把他们关起来的人出现。
既然留下了他们,那就是有所图了。
有所图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那便等着吧。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膀胱内丰沛的水资源问题。
条件不允许过于讲究,陈玄帆长了墙角,在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之后,他一脸舒畅的转过头来。
就见栅栏外面,站着一个瘦高清俊的中年男子。
玉冠束发,一身青,看相貌和卢骋有三分相似。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玄帆,对着他点了点头。
陈玄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他早该想到了。
卢骋会提醒的那么委婉,甚至是完全的模糊不清,没有任何一点重要信息,能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有所顾忌。
不便多说,也不能多说。
能让他有所顾忌的,只有卢家,也只有卢家。
至少卢家是参与在其中的。
而他们还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卢家的祖宅。
还有,刚才他们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从卢家的奉君塔上面。
能在卢家搞事情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卢家的自己人。
“没想到,还有人能清醒着。”中年男子一笑道,“倒是省了我的一番手脚。这位小兄弟,我该如何称呼于你?”
“陈玄帆。”陈玄帆干脆的自报家门。同时有些奇怪,他们在卢家住下之后,见过不少人了。
就连今晚请他们赴宴的管事,都称呼他一声陈伙长,而面前的人,却不认识他。
是不认识,还是装作不认识?
“好,陈郎君。你听着,现在,我要你去办件事情。”中年男子接着说道。
“啊?这么直接?”陈玄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