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倒是没有。”
“那你尝了吗?”
“……用手指沾了一点点。”
“那就还是尝了,我冤枉你了吗?”刘一勇挺胸叉腰。
“……没有。”陈玄帆摇头。
“哼,那还有事儿吗?”刘队正哼了一声,很有威严的问道。
“有。”陈玄帆端起碗,把药汤一口气干了,把碗底朝着刘一勇晃了晃,咂嘴道,“队正,这煮药汤的药包,为什么咱们队没有?要不你去问问,领一点回来?味道不错的,你尝尝不?我给你也盛一碗。”
不装了,咱不装了。
就是喝着不错,你给再来点。
“……陈玄帆。”刘一勇也是拿他没辙了。
“昂?”
“我去领药包和药粉,等会儿就去,你别在我面前晃荡了,我看到你头疼。”
“怎么呢队正?我这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伤害到你了吗?”
“滚!”
“哈哈!”
(*^▽^*)
惹队正生气,好快乐。
“伙长,队正的脸好红。”熊正正挨到陈玄帆身边小声的道,“他还在瞪你。”
“红吧,我给气的。”陈玄帆咧嘴,“让他瞪呗,一个队正,该领的军需都不领齐全,气他都是轻的。”
药粉和药包都是出征的军卒必带的东西。
他们丙字营甲字队凭什么没有?
这不是欺负人吗?
刘一勇身为队正,就该去为手下的军卒讨回来!
……虽然他们是因为特殊原因,被放出来干活的,但是该发的福利,为什么不给发?
克扣咱们的东西,那能行吗?
别的也就算了,这种入口的东西,少一口也不行!
都叫饕餮军了,不护食怎么行?
“咱们饕餮军,原来是这个意思吗?”熊正正眨巴着眼睛,不解的问道。
“我玄帆叔说是,那就肯定是。嗝!”朱光喝完了一大碗药汤,打了个饱嗝。
“嗯,对。”
“那个……”陈玄帆张嘴想解释一下,但是让他说自己刚才是在胡说八道,他又有点不愿意。
霍山说他:“陈伙长,教坏小孩子了。”
“熊正正是小孩子?”
“他还不到十七。”
“……”
“……”
“行叭。”陈玄帆决定以后说话,尽量掐掉少儿不宜的部分。
不祸祸孩子了,洗狗去。
他转身把晒太阳的狗兄弟从草窝里弄出来,找了个水桶拎到灶房里,倒上煮出来的药汤,把狗放了进去。
小狗崽子也在墓室边上晃荡过,一起洗一洗,干净卫生。
“汪呜!”狗兄弟肚皮朝上的在桶里飘着,冲着陈玄帆叫。
“哟,咱阿黄还会仰泳呢?”
“嗷呜!”
“啧,真了不起。”
……
洗干净狗崽子,快速把自己也洗了一遍,然后回到灶台边上,挨着火堆坐下。
冬天冷,别给狗兄弟冻着了。
“陈玄帆!陈玄帆!”刘一勇的声音在外面喊他。
“这呢。”陈玄帆为了不让风进来,只将帐篷掀开一点,把头伸出了出去,“队正,找我?”
“呐,药包和药粉。”刘一勇扔给他一个储物袋,呵呵笑道,“另外,还有个事儿,你不是想卖咸鱼吗?”
“昂?”
“明天就去杨柳镇卖了吧,顺便到镇上的柳家看看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