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钱主任所猜测的那样,萧行云不想看到赵峰的父母,那对老人太奇葩了,眼不见心不烦。
萧行云思考片刻,给姐姐转了十万块,又给父母转了十万块,不是多少的问题,现在要考虑的是,他们能够接受多少。
姐姐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说要和公公婆婆断绝来往,但真出了事,一个电话就打到萧行云这里求助了。
万一家里没钱了,姐姐肯定先向父母借,父母那里没有,才有可能向自己借。
身为姐姐,向弟弟借钱,她似乎不太好意思。
这不,钱刚转过去,姐姐就回了电话。
“二宝,你给我转了十万块?我家里有钱,你姐夫给他父母看病,最多把家里的钱用光,我不可能用你的钱,帮他父母看病。”
“你这个想法没毛病啊,我给你转钱,只是等你把家里的钱看病用光时,再用我这笔钱做生活费,给两个外甥女买吃的喝的。”
“谢谢,在你结婚前,这笔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嗨,咱姐弟俩说这个就太见外了,为了不让你经济紧张,我也会晚婚晚育的。”
“噗……你这小子!”
刚挂完姐姐的电话,又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二宝,你往我卡上打钱了?”在春节的时候,父亲才学会及时看短信提醒,特别是银行余额变动的提醒。
“转了十万块,给你们零花。”
“噫,都说不让你转了,你咋又转了?银行卡上的钱太多,我和你妈就睡不着觉!”
“别太省,该吃吃该喝喝,我姐的公公婆婆病倒了,想吃啥也晚了,你们可得当心,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我和你妈跟他们不一样……”
父子二人絮絮叨叨,聊了半个小时,把村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自从春节过后,前来向张二奎学习针灸的中医多了起来,一个个极为客气,又是拿钱,又是带着礼物。
张二奎心知肚明怎么回事,把别人送来的名贵礼物,分一半送到了萧行云父母家里。
所以,平时家里有吃有喝,有烟有酒有肉,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坦。
年前萧行云往父母卡里存了十几万,至今还没有动头呢。现在看到他又往卡里转钱,父亲这才着急,再三叮嘱,千万别再转钱了,真花不完。
以前张二奎也给萧行云打电话,说过这事,不过萧行云太忙,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点礼物,分就分呗。
张二奎的中医本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但那一套针灸术却是有传承的,结合了川蜀之地的祝由术,对一些特定的疾病有特殊效果。
如果没有作用,他儿子那年发病,也不会被他针死了。
那时候,萧行云太小,看不明白怎么回事,询问张二奎,张二奎也没有解释。
从那以后,萧行云被父母约束管制,不再向他学医,也就没再问过那事。
现在有很多中医,慕名前去向他学习针灸术,希望张二奎能够解释一下当年的情况,不然那些村里人,肯定会对前来学针灸的人,说三道四的。
在萧行云打电话的时候,星耀大师带着徒弟,已经到达南阳的一家寺庙,和几位师兄弟碰面。
他把骗来的二十颗玉眼碎片,放到了一个玉碗中,矜持的笑道:“那些交流者,真是蒙昧无知,中了我们的迷香还不知晓,等他们察觉到入梦石被我们置换调包,我们已经人去楼空。”
星衍有一个手串,上面用绳子编了九颗玉眼碎片,同样放进玉碗。
“师兄辛苦了,咱们把玉碗放在中间,围着玉碗打坐,看看有没有特殊反应。如果打坐没有反应,我们只好用老办法,围着玉碗沉睡,留意梦境变化。”
“善!”几位老和尚坐成一个圈,围着中间的那个小玉碗,闭目打坐。
群主青灯是星耀带来的徒弟,他的真名叫付青云,见这些师叔师伯围成了一圈,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
他心中不满,却不敢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师父的身后,老老实实的打坐。
佛家的打坐,也叫禅定,没有什么修炼的步骤和路线,只要放松身心,心情平静就好。
普通人也可以打坐,只不过打坐的时候,很容易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星衍睁开了眼睛,疑惑的说道:“不对呀,一点反应都没有,跟我平时戴九颗碎片手链时一样,打坐感应不到异像,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做梦。”
其他和尚也纷纷睁开眼睛,附和道:“俺也一样!”
星耀有些无奈,提议道:“白天也睡不着啊,看来只能等晚上,再测试玉眼碎片的奇异效果了。”
众人也没有想太多,把玉碗里的碎片藏好,心中充满了希望,只盼望着天快点黑。
萧行云在师父家里,悠闲的度过了大半天,跟师父学习了新的玉雕手法,一直在工作间雕刻到天黑,这才停下。
期间,姐夫赵峰打来电话,向他表示感谢,说他找的关系很硬,找的医生居然是科室大主任,一路绿灯,简直不要太顺利。
而钱主任也打来电话,含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