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长征很生气,自己正在敬萧行云酒,正在讨论儿子的治疗问题,居然有人打搅?
问题是,前来敬酒的这个人,他也不太熟,好像是某个区的小领导,在开会的时候,见过两次。
他哪来的勇气过来敬酒的?还不敲门?还带着两个一看就不是体制内的人?
左边一瓶茅台,右边一瓶五粮液,这是想搞什么?
我们这个桌吃饭,也只是开了两瓶梦之蓝,意思一下。
你这是逼着我找人调查你?
“方秘书,他们应该进错房间了,请他们出去清醒一下。”申长征冷冷的说道。
“是,领导。”方秘书早就站了起来,拦住了那个前来敬酒的中年人。
小声对他们说道:“吴局,你们这是闹什么?赶紧带人离开,别耽误领导的正事。”
“我、我只是想敬领导一杯酒!”
“够了,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方秘书说着,强行把他拉了出去,而跟在后面的何今朝,吓得缩着脑袋,连敢抬头多看萧行云一眼都不敢。
何今朝后悔了!
早知道萧行云的背景比自己大这么多,何必惹他?
尼玛,自己找妹夫的关系,花了那么多冤枉钱,也只能巴结上一个小副局。
你看看人家萧行云,申SZ和他在一起吃饭喝酒,都得站起来敬酒。
尼玛,差距太大了!
明天,必须想办法去登门道歉,希望他把自己当屁放了吧。
不然就自己以前搞出来的那些事,上面要认真调查,自己准得吃监狱饭。
666号包间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萧行云和申长征碰了一下杯子,两人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五钱的小杯子,问题不大。
喝完这杯酒,申长征开始介绍儿子的情况。
他儿子申志明,今年27岁,在米国留学的时候,发生了车祸,脊椎神经受损,双腿粉碎性骨折。
在米国治疗多次,骨伤治愈之后,双腿却无法站立,最多只能坐一起,现在已经瘫痪在床三年多了。
这事已经是申长征老两口的遗憾,两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国内国外的专家,不知道请了多少个,都没有效果。
现在只做康复性治疗,其实已经算是放弃了,只不过偶尔听到哪里有神医,也会间歇性的治疗一阵子。
听到申志明的情况,萧行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眼睛的异能,对肌体的修复,问题应该不大。
但是,治疗前的套路难点,必须夸大一点,同时也要讲好交易条件。
只不过这里人太多,不适合讲条件,所以只能推脱,说明天见过病人之后,才能知道能不能治疗。
申长征当场和萧行云交换了私人手机号码,又当场安排秘书,明天开车去接萧行云,把他接到家里,帮儿子看病。
话题聊到这里,这一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
今天晚上是申长征请客,方秘书早就把结清了。
三方到了停车场,简单的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霍菁菁跟爷爷坐一辆车,没好意思再上萧行云的车。
保镖李克伟开车,萧行云坐在后排,闭着眼睛想事情。
没过几分钟,霍老爷子就给他打电话过来。
“萧神医,今天无意中泄露你的神医身份,真是不好意思,人老了,年纪大了,嘴就控制不住,希望你不要介意。申长征这个人非常有能耐,根基比较深厚,做人也比较讲规矩,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跟他处好关系,将来无忧。”
萧行云诉苦道:“谢谢霍爷爷,我知道你的好心,只是我会神奇针灸术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再乱说了,太累了,我的身体需要恢复和休养。”
“放心吧,萧神医,我以后绝对不会乱说了。”
“……”我信你个鬼,说不说在于你,治不治在于我。
回到家中,年轻的家政人员,给萧行云换好拖鞋,另一位家政人员,给他递上热毛巾。
嚯,这服务越来越体贴入微了。
“先生,太太已经回来多时了,在楼上做直播节目,我们没敢打扰。”
“嗯,谢谢,太晚了,你们睡吧,不用刻意等我回来。”萧行云坐在沙发上,接过一碗醒酒汤,打开了电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先生晚安。”这两名家政人员,越来越有女仆的风范了。
电视正在播放本地新闻,申长征在电视上的官威更重,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已经是极为少见的和颜悦色了。
“这条路,其实是我自己选择的,既然要提前布局,那就多布几条吧。只是不知道,神医的面子,能维持多久。”
未来会怎样,萧行云也不知道,只是尽可能的多准备一些。
想通了这些,萧行云关闭电视,到楼上找许晴。
许晴已经下播,正在房间里忙活。
昨天晚上,她把床单弄脏了两条,又不好意思找家政人员清洗,一直放到现在,才从衣柜里掏出来,扔进了洗衣机。
看到萧行云回来,想起昨晚的疯狂,忍不住面颊微红。
“都怪你,以前明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