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行云直接下了三根火柴,代表下注30元,别人一看萧行云这种在城隍庙摆摊的人都下30了,那自己怎么着也不能比他少了啊。
于是所有人都下30元的赌注。
随后,萧行云作为庄家,开始发牌。
当地玩斗牛有个规矩,庄家发牌顺序可以随意,只要每人发够五张就行了。
于是萧行云开动透视眼,先按正常顺序,给每个人分配三张。
最后两张牌,最为关键,他却不按座位顺序发牌了,你手里缺张9或者10就能凑成牛九或者牛牛,但我只给你一张A,让你变成牛一,给你一张五,就让你变成牛五。
结果第一局,萧行云拿到一个牛牛,几乎是最大的牌了。
当地还有两个特殊的牌型,比普通的牛牛大,那就是五张同样数字的牌,叫炸子牛,以及五张大于十的花牌,叫五花牛。
这两种牌型,是五倍的赔率。
但是,这一局,四个闲家没有一个特殊牌型,最大的是孟雅丽的牌,牛五。
这是萧行云故意混淆大家注意力,给她搞的一个大牌,但她的牌不管如何大,都会小于庄家萧行云。
所有人亮牌,萧行云淡定的说道:“牛牛,三倍。”
“卧槽,你今天运气不错啊!我牛一!”胡国强有些憋屈的说道,输的不多,但输给萧行云就是不爽。
“我牛五,这么大的牌,居然也输,真没天理。”孟雅丽撅着嘴,故作矫情的嗔怪道。
每人押30元,牛牛三倍,就是每人90元,萧行云身为庄家,收四个闲家的钱,共收360元。
钱不多,但特别解气。
开作弊器的感觉,真爽啊。
萧行云有一瞬间的错觉,开挂赢他们的感觉,比赌石更刺激。
可能是被胡国强欺负久了,猛烈反击后,释放出来的压力太多了。
接下来几局,萧行云把他们安排的明明白,其中还有一把五花牛,一把炸子牛,五倍赢率,每人150元,四个人共600元。
作为唯一的一个局外人,付不器都看懵了:“小云子,你今天运气逆天啊,我总共才输了七八百块,你两局就赢回来了。”
“手气好,我也没办法。”萧行云谦虚低调的回答道。
不过这话,落在别人耳朵,却气得想打他。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为什么只有庄家有大牌,我们这些闲家连牛九抢庄的机会都没有?”胡国强脑门上已经急出了汗。
他开了一家小公司,每月几十万的收入,今天输这点钱,根本不算啥,但是憋屈啊。
“我觉得萧行云出老千了,不作弊,他怎么可能一直有这么好的运气?”孟雅丽也愤愤不平的说道。
其他人有心想说萧行云出千作弊,可是平时大家都是这么玩的,也不见庄家一路通杀,一次机会都不给大家留啊?
而且,牌是饭店里送的,想说他出千作弊,都找不到借口。
大家同学一场,谁还不知道谁?萧行云以前玩斗牛,还是胡国强教的,而且以前一直输,人家偶尔赢一次,也很正常嘛。
正常……个屁啊!
马上钱包都快输空了。
几十秒一局,这半小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输了多少钱。
幸好,这时候其他同学到了,宋晓晓一行人五六个女同学,不知怎么凑到一起,同时进入包厢。
“又玩斗牛?你们几个一直欺负萧行云,好意思吗?”宋晓晓是江南女子,五官精致,皮肤细白,身材中等,微微偏瘦,但该鼓该翘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一进包厢,宋晓晓就替萧行云打抱不平。
“我的宋大小姐,冤枉啊,今天萧行云运气逆天,一直凌虐我们,我们快都撑不住了。”胡国强趁机站起来,想摆脱牌局,因为这一局,他的牌很差,没有牛。
“我不信!”宋晓晓不给胡国强面子,径直走到萧行云面前,瞅了一下刚开的牌面,顿时惊呆了,“五张大花牌,这是五花牛?”
萧行云露出了腼腆憨厚的笑容:“运气,都是运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财运太好了!”
因为他看胡国强、孟雅丽等人已经有脱离自己的意图了。
“不玩了,不玩了,萧行云今天简直不想让我们活了啊!我靠,我一看转账记录,短短半小时,我输了几千块啊。”
“大家输的数额一样多,因为全是萧行云这个庄家赢的。我脑子糊涂了,怎么忘了减少赌注?”
“服了,我这回真的服了,以后我若是再和萧行云玩斗牛,我就是小狗!”
几个人付完最后一局的钱,都纷纷站起来,再也不敢坐在那里玩牌了。
于是大家坐到吃饭的大桌上,聊起日常趣事,只有输钱的几个人,有些闷闷不乐。
特别是胡国强,这货平时就是一个铁公鸡,一毛都不想拔,今天输了几千块,特别的不开心。
“萧行云,今天你赢了钱,吃饭唱K的钱,就不用我帮你垫付了吧?”胡国强念念不忘这个事,当众说了出来。
萧行云笑道:“呵,当初说帮我垫付的人是你,现在说不帮我垫付的人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