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远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对待,看着他们对方寒的态度,再想想自己,顿时一股不平衡感从心中涌上来。
“我说老头儿,虽然呢我不是董老爷子的师父,但是我的身份也不该被你这么对待。”
管家在前面走着,林景远在后面跟着。
见到这小子实在是太过烦人,管家一回身,满脸怒气。
“你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竟然跟我这么说话!”
见到这老头是真的生气了,林景远清了清嗓子。
“咳咳,我可是……”
还没等林景远说完,管家直接转身快步离去。
似乎认定了这小子就是方寒了一个小跟班。
“董仲的师叔,这个身份够不够?”
听到这个消息,管家立马停住了脚步。
见到有效果,林景远一脸骄傲地站在原地。
董府规矩森严,虽然董仲和林景远的关系称不上好,但是林景远确实是实打实的董仲师叔。
虽然管家内心不服,但是这事要是真的,日后被董仲知道了自己这么对待他,少不了一顿狠狠的责罚。
想到这,管家决定还是保险起见。
“小子,你要是敢骗我,你死定了。”
从小就顽皮捣蛋的林景远,怎么会在意他的威胁。
“带路吧。”
此时的林景远可真是应了那句小人的志。
抱着膀子走在前面,身后的管家一脸阴沉地跟着。
屋内。方寒走进门之后,就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董仲夫妇则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各自站在了方寒的两侧。
“我说徒弟,你们俩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
方寒也不客气,端起桌上的茶悠悠地说道。
听到方寒询问,董仲两口子直接说了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实在是太过于嘈杂。
“停停停,你们两个不能一起说,一个一个说。”
方寒的两只耳朵分别充斥着董仲和董仲夫人的声音,他的大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信息。
“董夫人,你先讲一讲具体是什么情况?”
方寒示意董仲先不要说话。
听到这,董夫人的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看样子十分的委屈。
“方先生,呜呜呜,您不知道,这该死的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呜呜呜。”
董夫人一边说一边哭,手指不停地在脸上抹着眼泪。
“董夫人,你先平复平复心情,若是我这个徒弟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自当会帮你讨回公道。”
有了方寒这话,董夫人也不再哭泣。
“这老头子他,他竟然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董夫人索性把这件家丑说了出来,说完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
方寒一听,竟然出了这种事情。
随即,眼神十分不善地看一向自己的徒弟。
“我说徒弟,这事是真的假的?”
董仲一听这话,顿感冤屈。
“师傅冤枉啊,我是真的冤枉啊。”
“你有什么冤枉的,证据都在那摆着,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今天方先生在这,你说!你给我说清楚!”
董夫人声嘶力竭地说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说着起身走到旁边,将一个荷包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你看看,方先生,你看看。”
“能用这种东西的人,会是什么好货色,一定是哪个狐狸精给的!”
董夫人一边说一边愤怒地骂着。
方寒定睛一看,这荷包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师父,师父,您都看见了吧,这事儿你是知道的。”
董仲这话可没有开玩笑,这荷包方寒确实知道怎么回事。
“我说董夫人,你就是光凭着这一个荷包就断定董仲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姑娘?”
“方先生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还不够吗?难道真的要捉奸在床不成?”
“方先生,我知道你品德高尚,肯定不会为董仲开脱找理由的。”
董夫人见到这般情景,一时间气得跺起了脚。
“哈哈哈哈!”
方寒大笑起来。
随后从兜里面拿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放在桌子上。
“董夫人,你看。”
这下可是让董夫人有些不知所措。
“啊?这,怎么,那狐狸精不仅勾引我们家董仲,还勾引了方先生您?”
这话一出,可是让董仲顿时大怒。
误会自己可以,但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师父身上。
“你!你!你竟然说出如此无君无父的话!”
董仲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上去就要再次和董夫人厮打在一起。
方寒赶紧上前制止。
“夫人,你想什么呢?这荷包的来历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将二人分开之后,方寒缓缓说道。
“这荷包是之前我们在成立这个诊所的时候,我亲手缝制的,每人一个。”
“也算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