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皇帝一脸暴怒冷瞪着四散逃跑的人。
视线扫过许幽又看向秦梦柔的脸,忍了忍想要宣泄的怒火,”徐太医去看看怎么回事。“
站在后面的徐太小心早就发现秦梦柔的脸不是天花,但还是小跑着过去做了检查,”启禀皇上,这不是天花,倒像是长得桃花藓,并无什么传染的能力,擦些硝粉过些日子就会好。“
奇怪了,现在八九月份怎么还会长桃花藓?
徐太医压下疑惑退到一边。
秦梦柔眼眶红红泛起水光,委屈的跪在地上,“这都怪我,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凝王妃,是臣妾不知好歹,惹凝王妃生气,可是……凝王妃,姐姐,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你怎么可以对我下手,我……“
说着那无辜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一直呆在皇帝身边的异王焦急的直跳脚,在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拥住妻子,怒瞪着许幽,”凝王妃,我家梦柔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怨恨,今天太后病重,所有人都心神悲伤,你却还有心思对别人下毒手,你好毒的心。“
”凝王,她是你妻子你就不管管。“
夜泫一脸冷漠又厌恶盯着许幽,不明白他们都和离了,这女人还在针对秦梦柔,冷冷道,”一切由皇上定夺,臣没异议。“
转脸关切的瞥向秦梦柔,”还请异王不要怪罪!本王会亲自上门谢罪。“
异王立马警觉,”不用了,凝王管好这恶妇就行。“
其他王爷看秦梦柔那我见优伶的哭泣,都露出怜惜的样子,对许幽是怒目相向。
只有皇帝沉着脸阴冷无比的盯着许幽。
男人都愤怒不平,倒是女人们却有些奇怪的表情。
年龄小跟秦梦柔关系好的贵妇气愤不已,年长的王妃们都嘴角轻扬,一脸看戏的模样扯着自家丈夫,悄悄后退离这飓风暴的中心。
许幽很快就被孤立在中间。
等了半天,所有人都期望许幽说点什么,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反而很悠闲的撇了撇桌上的栗子糕,只觉得肚子更饿了。
皇帝的眉头越发的紧蹙,有些失望沉声怒道,”来人,把凝王妃押进大牢,听后发落。“
两人太监从外面迅速进来就要抓许幽她的双手,许幽可惜的叹口气,轻移莲步轻松避开太监的压制,嘴里轻笑。
“陛下,自古以来捉奸捉双,捉贼拿赃,
凭异王妃三二句的话就要给我定罪,说破天也没有的道理,异王妃要觉得我害了她,何不拿出证据?
要不然我也可以说是异王妃自导演栽赃陷害了。
在坐的各位,谁不知道我与异王妃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是武将之女,读书少,嘴笨,比不得异王妃这盛京第一美女,又是第一才女能说会道,
随便一句话就转了九九八十一道弯她要是骂我讥讽我,我还未必听得出来,何况太后病重有如此多的王爷王妃,皇上又在跟前,我是笨又不是傻,为何要在这里陷害她?
我知道,当年异王妃与凝王情投意合,是我从中做梗才让你当不成凝王妃,正常人都会心生怨恨,恨不得弄死我,你说我陷害你,可现在我是凝王妃,我这个赢家为何要陷害一个输家?
异王妃已经成婚有了丈夫,不可能跟凝王有什么关系,我就算吃酸捻醋也犯不着跟一个有夫之妇生气,除非……
呵呵,异王妃还对凝王余情未了私下试图再续前缘,所以我必须在这种场合陷害你不可,要不然,完全没必要啊,
难道我无聊在这样的场合非得陷害你吗,你当这里的各位是傻子还是白痴?”
周围的人一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连连点头,连皇帝紧蹙的眉头都舒展开来,眉梢一挑竟没有阻止她的长篇大论。
太后这几天一直不断加重的病情让他极度烦躁无法诉说,他需要另一件事来转移这负面情绪。
奇怪,这南月怜什么时候这般会说话了?
如她自己所说,她是武将之女,这一辈子用计谋当上了凝王妃,怕是花费了她所有的精明。
平日跟这些王妃贵妇在一起,即不会看脸色也不会听话外音,常常被奚落也不知道。
要她在这种场合陷害人真是太难为人家了。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当年的事都过去了,我与凝王从未有过私情,不要说现在,就是当年也是从来没有过,只是凝王有心求娶我,我不过是等着被娶何来私情,如今,我与异王夫妻恩爱,你别挑拨离间。”
夜泫的心揪得生疼,从未有过私情?
她是这样认为的?
异王紧紧抱着秦梦柔,”是的,我们夫妻恩爱,梦柔怎么会做有违论理之事,南月怜,你不要在血口喷人为自己脱罪。“
秦梦柔哀求的小心撇过凝王,只一眼,就让夜泫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压下心里的痛苦冷声道,“南月怜,你本就心如蛇蝎,嫉妒如狂还狡辩什么,
就因为府上的丫鬟多跟本王说一句话,你就抓烂她的脸,你做这样的事还需要看场合需要看人吗! ”
众人一片哗然,连许幽都愣住了。
为了这个女人,他竟然当众陷害她这个发妻,把这罪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