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谧的密林,不和谐的声音在环绕着,生活在密林里的生物都在害怕。
一缕黑色的烟雾幻化做人形飘荡在兵马虫的面前。
犹如面对尊贵的主人,他们高大的体型不自觉地弯曲了下来,粗壮的大腿也半跪了下来。
“好久不见了,我的老朋友。”黑色的烟雾发出沙哑的声音。
“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这熟悉的一切好像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不是吗?“
黑色的烟雾在兵马虫之间环绕着,最后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听着,我在你们身上没有闻到忠诚的味道,只有……已经发臭的恐惧的味道。”
“我知道你们到现在都还服从我的原因不是出于对我的忠诚,而是对我的恐惧,你们的内心存在着深深的恐惧。”
黑色的烟雾打量着他们的脸,但这是徒劳的,根本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因为在没有血肉的骷髅脸上怎么可能看到表情的变化呢?
“主人。”兵马虫的语气变得怯懦,说话的声音不敢有太大的起伏,“在你离开的这些时间里,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帮助你,但是他们太强大了,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黑色烟雾缭绕成一张人脸,两只猩红的眼睛骤然睁开。
好像突然之间出现一只无形大手,将兵马虫牢牢地抓住。
此刻他的命运被烟雾牢牢地握在手里
兵马虫感受到了深渊的窒息,出于本能他想要拼命地挣扎,但是理性却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他知道主人的脾气,如果自己挣扎的话,自己只会死的更快。
“但我还是来了,不是吗,我复仇的路上总是会出现可怜的蝼蚁。“
大手在把玩着兵马虫,体型庞大的兵马虫在大手手里显得渺小起来。
就好像是人类在把玩着毛绒玩具。
“但是他们并不会阻挡我的脚步,因为他们都会被我蹂躏致死。”
“你说的对,我的主人。”强大的束缚使兵马虫喘不过气来。
他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发出这微弱的声音。
主人毫不怜悯的杀死了手中的兵马虫。
这更加深了其他兵马虫的恐惧。
恐惧的种子在他们的内心发芽,将他们的思想拘禁,这样他们才会更加服从它们的主人。
黑色的烟雾发出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刺骨的北风,在密林里穿梭。
就连树叶之间缝隙都被填满了。
刹那。
一道闪耀的光芒绽放在黑色烟雾与兵马虫之间。
是司徒白校长和唐习。
刚被刺骨的冷风惊醒的密林此刻又恢复了平静。
兵马虫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黑色的烟雾终于幻化成人形,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人,他的脸很精致。
像是精灵一样。
“我尊敬的校长和一位亲切的熟人。”青铜礼貌地鞠躬,像是彬彬有礼的帅哥。
眼前的男人跟在操场上见到的人散发着一样的气息。
“为什么还要回来。”司徒白不耐烦道。
“当初可以让你消失,现在一样可以!”
司徒白不打算跟敌人讲道理,准备用拳头说话。
“我知道我的想法让你难以接受,但这马上就会成为现实的。”
“人与妖兽将会融洽的生活在一起的。”
司徒白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他对青铜的想法感到恶心。
“人与妖兽可以生活在一起,但是以猎人与猎物的关系,杀与被杀的关系。”
“而决不可能是以平等的关系!”司徒白咆哮道。
威严的声音穿透整片密林。
青铜的脸上始终看不出表情的变化,淡定自如,有可能是因为白皙的脸上没有血色。
“你可以否定我,但是阻挡不了我的。”青铜微微一笑缓缓地说出两字。
“老师。”
在青铜说完老师两字的时候,司徒白的拳头已经顶着他的鼻子了。
重重的一拳将青铜整个人牢牢地嵌在树干上。
“熟悉的感觉啊,老师。”青铜的声音有点疯狂。
“这力道,也只有您老人家打的出来了。”
司徒白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出拳的力道不断加大,速度不断加快。
瞬间粗壮的树干被拦腰截断。
唐习没有上前插手,因为他知道以现在他的能力只会给校长添麻烦。
青铜并不像跟司徒白开战,因为还不到时候。
他始终保持微笑。
司徒白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感受到密林的气息在往外流淌。
青铜破坏了密林的结界,现在的密林出现了一道与外界沟通的缺口。
“老师,期待着我们下一次的见面。“青铜礼貌的告别司徒白。
他化做黑色的烟雾飘散开了。
如果不把缺口不好,密林的生物将会出现在外面的世界。
这里的生物并不像是妖兽,他们是更神秘的生物,比妖兽还要危险。
现在就是把已经出去的消灭,然后再修补缺口。
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