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他明显是睡眠不足,眼袋浮肿青黑,周身透着疲惫,衣服上沾着散不去的烟草味。
她问:“凛队,就您和欣姐两人来的啊?”
凛风峤扫一眼屋子,找了个圆球一样的沙发,“先说说吧!什么情况?”
他摆好问话的架势,刚一屁股坐下去,整个人就不受控地凹陷进去。
他吓得像翻壳的乌龟一样,手脚不停乱蹬。
辛守偏头捂脸,简直没眼看凛队的丢人场面。
晏归辞赶紧伸手,将一把老骨头的凛队给拔出来。
凛风峤有些气喘吁吁地看了眼那流沙一样的沙发袋,清清嗓子,找回威严,继续吼道:“说啊!看老子干什么?”
周诗雅呆愣几秒,张张嘴,一时找不出头绪,从哪里开始讲。
辛守为她开头,问:“周姨,冉经理说,是你发现厉芩出事的?”
周诗雅忙不迭点头,“我就住在隔壁,今早五点多钟,听见两个孩子的哭声,但是没有听见厉芩的声音,我觉得很奇怪。以往孩子们都是在七点左右才起床,而且厉芩很敏感,总担心因为她是单身妈妈,又带着两个女儿上班的事情,引起其他同事不满,所以对自己及女儿的日常要求非常严格,从不允许她们大哭大闹,影响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