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展示给众人看,“你们瞧,这乌青的眼圈,多严重,分明就是熬夜的铁证啊。我是睡了,可我家唐先生,昨夜可是围着暖炉等了一晚呢。要不然我们帐篷里的柴火,能烧的干干净净吗?”
她放过晏归辞的脸,盘腿缩回自己的月亮椅里。
大家点点头,也对,不是为了血月,谁愿意来这冰天雪地找罪受。
晏归辞微抬手腕,借着锃亮的表带,瞥了眼自己的脸,他昨晚也就添了五六七八次柴火吧,真的双眼乌青吗?
光头声如洪钟地问向褚初,“大师,这昨天,我们守了一夜,没见你画卷打开过,也没见到血月。这今天晚上,不会还是白瞎吧?”
褚初转了转手里的保温杯,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难说啊。虽然我们已经尽可能找到了一处极阴之地,但这大雪漫飞的季节,对阴气多有干扰。就好比地磁脉动,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又有人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增强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