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的双眼，脑海中闪过种种画面。
想到自己意气风发，要跟楚青云决斗的场面，以及开战之前说的那番话，他羞愧的无地自容。
“废话少说，输就是输了。
武道世界，本就是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若是看我笑话，想趁机奚落和羞辱我，随便你。”
月风尘低着头，嘴角不断淌血，声音低沉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已经认命了。
楚青云微微颔首，语气淡然地道：“对别人而言，武道世界就是残酷和无情的，没有人情味，也没有仁慈和道德可言。
但那只是你们的认知，不代表所有人。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死的，是他们的贪婪，和你的一念之差，让你们万劫不复。
那枚破境果，就是我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同时也是对你们的考验。
很可惜，你没能通过考验。
这也证明，你的心智不够坚毅，仍会被他人和外物左右。
你，确实没资格称天骄，也注定成不了武道至尊。”
如果楚青云嚣张狂妄的大笑，说些奚落、侮辱月风尘的话，他还不会有太多情绪波动。
可楚青云用平静、淡然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却像一把尖刀，反复刺中月风尘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根本没资格跟楚青云相提并论。
他输得一败涂地，不止是武力上的。
“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谢谢。”